第5章(1/2)
窗外的雨滴偶尔也会随风飘进室内,秦妗盯着阳台上那束风信子,似乎在等着它什么时候会被打倒。
刘怡潇在屋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张思佳骂骂咧咧地给她冲感冒药,她就是有操不完的心,等到老小睡着了才去客厅。
突然亮起的灯光把秦妗的思绪拉回,她深呼一口气,去阳台把窗户关好,徐朝送的花也被她丢入垃圾桶里。
她从来不会做超出能力范围以外的事情,也不喜欢冒险。
“阿妗,我们去北京要不要租房子?”
大学这四年几个人把秦妗的这套房子当作秘密基地,一到周末和节假日就出来浪,寝室不允许的小火锅和烧烤,这里都可以满足。
“可以啊,问问阿溪。”
祝梦溪整租了一套二室一厅,面积不大,但是地理位置不错,离她们学校和工作地点都不远,当然租金也是很美丽。
祝梦溪实习工资大半都落在了房租上,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我们分担一下老二?”
张思佳也是这个意思,转正后虽然涨了一千块钱,还是扣了税到手的钱更低了。
“行,老小也不会有意见。”
但凡和出钱有关的事情,刘怡潇都没有意见,但她的认知里,能用钱解决,那都不是问题。
于是乎刚洗完澡的祝梦溪刚出浴室门,就接到了自己多了三个室友的消息,激动地去冰箱拿出气泡酒。
“感谢侠女们出手相救。”
祝梦溪要不是靠着存款,回北京的机票钱都出不起了,交房租的日子又要到了,她正愁着呢。
张思佳半躺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拿着手机看起了外卖:“我和秦妗估计也就周末过去住,你可不能随便带男人回去。”
“放心,不能,但是你不在,谁来管老小?”
祝梦溪的脾气比张思佳好点,但是她喜欢动手,刘怡潇不少次无理取闹都是被祝梦溪摔到床板上而暂停。
张思佳深深叹口气,抚着额头,语重心长:“也该让她见识社会险恶了,毕竟我也护不了她一辈子明白了。”
祝梦溪听懂了老大的意思,该揍就揍。
“老大,花怎么到垃圾桶里了。”
祝梦溪把浴巾晾到阳台上才发现,撇撇嘴拉上阳台门
白色风信子的花语是不敢言语的暗恋。
没想到三十岁的男人追求女生,还是那么地俗套且没有新意。
张思佳指指浴室洗澡的秦妗,两个人都懂了。
“那男的见第一面后就送这样的花,是不知道花语还是给自己立深情人设?”张思佳一边划着手机,一边评价徐朝的行为。
“我那天听徐朝的意思,他们俩之前见过。”
祝梦溪注意到了徐朝的眼神,虽然看着严厉,但可不像是在看陌生人。
张思佳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阿妗不是说没见过吗?”
秦妗的记忆力和判断力都是几个人中最好的,所以当时也没有人怀疑她。
“有可能是徐朝看见了她,然后对阿妗念念不忘?”
祝梦溪刚说出来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但凡对阿妗有点意思,完全可以借着家长的关系接触,她们和阿妗在一起四年,都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我们阿妗是不错,但是能让他念念不忘一直不找女朋友?”
张思佳也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这个社会能有多少人抵制住诱惑,更何况那样男人身边的诱惑只多不少。
下得越来越大了,闪电从窗边划过,轰隆隆地雷声把熟睡的刘怡潇惊醒,张思佳给她盖了厚厚的被子,她出了一层汗,黏糊糊地沾在身上,很难受。
“你们在干嘛?”
刘怡潇扶着门框,睡眼惺忪地望着客厅里的几个室友,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声。
茶几上又摆满了外卖,女孩们的身边也都有了空酒瓶。
“吃宵夜,过来吗?”
祝梦溪嘴正对着酒瓶,还是啤酒配着烧烤带劲。
张思佳混着气泡酒和啤酒,看上去有点醉了,脸上泛起红晕,眼睛眯起来,望着刘怡潇所在的方向,手指了半天也没指到女孩身上:“阿妗,过来吃饭。”
刘怡潇比张思佳清醒很多,尽管身上没什么力气,还是撅着嘴走过去,揪起老大两边微红的脸颊控诉:“我是谁?刘怡潇,不是阿妗。”
秦妗也喝了不少,但脑子依旧清醒,听着老大和老小争论谁才是阿妗,胳膊撑在茶几上,两只手捂着脸,忍不住笑了起来。
女孩面若桃花,木若秋波,一双桃花眼连同性也不放过。
祝梦溪察觉自己陷进去了,捂住她的眼睛,另一只手捂在胸膛上感到心跳加速,嘴里念叨着:“阿妗,你别这样看人,幸亏没男生,我是女生也把持不住了。”
张思佳没注意她们的情况,摸上刘怡潇的胸口:“咦,你不是阿妗,你是男的还是老小受到嘲笑的刘怡潇爆发了,尖叫着把老大压在沙发上,然后就被迫翻身滚到了秦妗身边。
张思佳就算是喝醉了,力气也一点没变小。
刘怡潇头磕到沙发把手上,虽然不疼,但是她作为女人的特征被质疑,很是委屈。
“阿妗,真的很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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