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番外之lalalalalala(1/2)

郎靖风大学开学后,一直催着白阮搬进他的新房。

新房中家具日用品一应俱全,白阮搬家很方便,只要把衣物书籍和拖油瓶兔宝宝们带上便差不多了,于是这周末两人在白阮家收拾行李,整理出两大箱常用的东西搬去新房。

白阮把带来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好,初秋气温还是热的,他这一通折腾下来出了一身薄汗,去浴室冲了个澡,又趴在床上歇了会儿。身体一放松,人便渐渐生出困意,听着郎靖风在浴室冲澡的哗晔水声,白阮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郎靖风冲完澡,腰间系着浴巾,带着一身水气走进卧室,打眼便看见白阮在床上睡得毫不设防的模样:黑发遮映着一点眉眼,睫毛因闭眼显得格外浓秀,清瘦的身体微微蜷着,睡衣领扣有两颗没系,露出的一小块皮肤被深色布料衬着,白得晃眼。

郎靖风舔舔嘴唇,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坐在床边,用目光反复描摹着白阮的身体。

认识白阮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不禁撩拨,可自从对白阮动过欲念,那渴求就再也无法压制,在为期一年的、漫长的压抑过后,一朝得到解放的郎靖风对白阮的身体有种近乎病态的需求和迷恋,其中甚至还混合了一分报复性的反扑,这些天下来白阮都快被他做怕了。

郎靖风想搂白阮睡会儿,便无声地挨着白阮躺下,用一条手臂缓缓环住白阮的背,把下巴轻轻抵在白阮头顶。

发丝散出淡淡草木香,混合着淡淡的小兔子味,郎靖风被勾得忍不住把鼻尖探进白阮颈窝嗅闻,闻了几下,围在腰间的浴巾便有些隆起,郎靖风起身往下挪了挪,大型犬般把鼻子贴在柔软的睡衣褶皱中,隔着被白阮体味漫透的布料嗅过白阮的锁骨、胸口、小腹,以及两腿之间……那张英俊的脸被发烫的血液冲刷得略略泛红。

郎靖风舔舔嘴唇,冒出些恶趣味的念头,没把白阮叫醒,而是用舌尖舔弄白阮腿间倦鸟般睡着的性器,唾液很快濡湿了睡裤布料,被挑逗拨弄的东西也充血涨大,白阮不安地动了动,呼吸渐趋粗重,却是没醒。

作为一只毫无自保能力的小兔子,白阮在成精后的二十多年里仍无法彻底摒弃写在基因里的胆小与敏感,因此他睡眠较轻,容易被响动惊醒,可在有郎靖风的地方他就会睡得异常深而沉――许是由于有所倚仗,知道在郎靖风的地盘上没有任何事物能伤害到自己。

见白阮不醒,郎靖风变本加厉,对着那一块湿漉漉地贴在皮肉上的布料又吮又舔,一手揉上白阮的臀肉,一手隔着裤子抚弄下方的两枚囊袋,这么三管齐下起来十秒不到白阮身子便猛地一抖,泄了一裤子的精水,稀白浆液透出湿润的深色布料,淫靡得不像样子。

“啊……”白阮从春梦中惊醒,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嘴巴就被两片微凉的唇瓣堵住了,白阮还迷糊着,只出于本能地迎合着这个吻,舌头乖顺地勾缠着,意识亦迷离在绯色的梦境与现实间,直到郎靖风探手在他湿滑黏腻的股间摸了一把,白阮才蓦地红了脸,一下明白过来他睡着时发生了什么。

“尿裤子了,白老师?”郎靖风把沾湿的手置于白阮脸前,眼神促狭,低声调笑道。

白阮羞耻,拨开那只手,捧着郎靖风的脸吻上去,不许他说活。

“等一下。”郎靖风与他缠绵片刻,一手把白阮笼在身下,另一条手臂伸长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翻出给白阮准备的小道具,生怕多亲几口多摸两把会让白阮再泄一发。

“脱裤子,白老师。”郎靖风哑声命令道。

白阮乖顺地褪下裤子,又自动自觉地解睡衣扣,一阵衣物O@声后,白阮光溜溜地躺在郎靖风身下,郎靖风也一把扯了腰间浴巾,两人赤裸相对。

郎靖风手中拿着一个小塞,塞子外形似一根极细的长钉,是柔软的硅胶质地,他小心地握住白阮腿间已然挺立起来的性器,将软塞的尖头对准白阮性器顶端的小口,那小口中还噙着刚才泄出的精水,湿润溜滑,软塞轻松地顺着尿道探了进去。

勃发状态下的性器十分敏感,被这么长的一根东西从内部缓缓穿透,那快感几乎无法表述,白阮四肢皆如弓弦般绷紧了,一身白缎似的皮肤尽数泛起桃粉色,如果不是被东西堵着,这会儿肯定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可即便是被堵着,从硅胶塞与小口间的缝隙中还是溢出了极少的腺液,郎靖风笑笑,低头探出舌尖,将那点儿腺液舔了去。

“啊……”呻吟从喉间逸出,白阮抓紧床单,难耐地侧过脸,喉结滚动,细声细气地提着要求,“还想要。”

语毕,郎靖风还没说什么,他自己却已羞耻不已,闭着眼将双腿张开,承受口唇柔滑紧致的服侍,感觉舌尖反复舔舐揉弄着顶端那层脆弱的薄皮,爽得头皮发麻,郎靖风弄了还不到一分钟,被欲望逼得无处可逃的白阮便哆嗦着嘴唇,扭着腰,本能地试图从郎靖风口腔的包裹中逃脱。可这样的躲藏换来的只是愈发凶猛的攻势,白阮唔唔啊啊地轻声叫着,已然到达高潮却不能释放的身体沉浸在持续而剧烈的快感中,这种毒药般的快感极快地蚕食着白阮的理智和羞耻心,让他变得浑浑噩噩偶尔白阮也会感谢自己的“快”,因为快,他的情欲非常容易被撩拨起来,也非常容易抵达顶峰,性事的过程中几乎一直处于高潮或濒临高潮的状态,在正常人身上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几场床事下来,在高潮的灭顶快感中被郎靖风逼得什么都做过,什么话都说过的白阮从里到外被腐蚀了个透,床下仍是腼腆纯情的样子,在床上却很能放得开,反差极大。

“靖风……我也要吃。”白阮抚着郎靖风的黑发,喘息着示意他转身,郎靖风会意,拍拍白阮大腿,道:“你在上面。”

白阮起身,郎靖风仰面躺下,白阮分开双腿骑跨在郎靖风脸上,性器对准郎靖风的嘴,同时躬身,趴在郎靖风小腹上,目光迷离地望着那根旱已充血紫胀的粗壮性器,探出舌头,从根部往顶端舔了一记,舔得那东西青筋勃发,色气地跳了两下。

“含进去,白老师。”郎靖风嘴里塞着东西,声音含糊。

白阮听话地从顶端将那东西吃下,面颊彼微凹陷以制造更大的吸力,舌面紧贴性器的薄皮滑动,发出啧啧声,郎靖风发出一声舒适的低吟,吞吃白阮性器的动作也愈发激烈且快速,把白阮刺激得不住扭着腰,性器也随着那扭腰的动作在郎靖风口中胡乱戳刺,郎靖风哼笑着拍拍白阮圆润的臀肉,道;“宝贝儿把尾巴给我玩玩。”

其实就算他不说,白阮体内妖气也已经紊乱得马上就藏不住尾巴了,一团蓬松雪白的圆球啵地从尾椎骨处弹出来,两条粉嫩的兔耳也随之冒出,绵软地耷在肩头,比起中华田园免倒更像只垂耳兔。

两片浑圆白净的臀瓣被那圆尾巴衬得更舔几分情色意味,白阮口中吮吸不停,郎靖风却吐出白阮早已濒临极限的性器,一手抓住一团雪球似的臀肉,揉面般一瓣顺时针一雕逆时针地大把抓弄搓揉,惹得那圆尾巴簌簌颤抖。

那尾巴抖了没几下,就被郎靖风的大手握住,攥在掌心里把玩抓捏,神经丰富最怕人碰的尾巴被这么一玩,白阮登时承受不住,从喉间飘出一缕九曲十八弯的淫媚呻吟,配合他清朗干净,尚存些微少年感的嗓音,听起来格外撩人。郎靖风被这一叫勾得耳朵里轰隆一声鸣响,掰开两片贴合在一起的紧致的臀肉,把脸凑上去大口舔弄白阮干净无毛的后穴,唇舌与穴口相交纠缠,尽是滋滋水声。

白阮扭着细韧的腰叫个不停,那阻着他发泄的胶塞被逼至极限,从小孔中强泵出一缕稀薄的精水,涟涟地滴落在郎靖风颈部,牵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郎靖风没有放过他,舌头舔弄得愈发卖力,直到将那穴口玩弄得又湿又软,白阮前端的精水也淅淅沥沥地泄了几波,才拍拍白阮的屁股示意他躺下,掰开那两条修长白哲的大腿,又掐住白阮的腰,狠狠向内一入。

他冲撞的力道太猛,白阮整个身子往后退了几厘米,圆尾巴被压扁了,在床单上反复磨蹭,两个软软的耳朵散在枕头上。几下乱无章法的狠干后,下体憋涨得几近疼痛的感觉稍解,郎靖风俯身,用双臂将白阮清瘦的上半身整个锁进怀里牢牢禁锢住,开始有规律和技巧地通过各种角度和力道来摩擦白阮肠道鹊拿舾械恪

白阮面颊透红,将两条长腿盘在郎靖风腰间,乖顺地承受着来自对方的征伐。不过好景不长,几分钟过后,白阮便开始显得有些慌乱,一副想逃的样子――这么一通亲热下来早已到达极限的性器一直没有发泄过,那种极致的快感在累积至项峰后开始慢慢变质,变成了一种对发泄的渴望,那色泽较为粉嫩的性器憋得泛紫,无论如何也堵塞不住的精水与腺液一股一股地从胶塞与顶端小孔间微小的缝隙中喷出,将那性器浸染得晶亮。

“我不行了……靖风……”白阮咬着嘴唇,伸手去摸自己下体,想把那枚要命的胶塞拔出来,可那狼崽子却攥住他手腕,反手往床上一扣,恶劣地笑了笑道:“管自己叫什么?”

语毕,他把那胶塞稍稍拽出一点,捏着顶端转了转,同时下身用力在白阮的敏感处一顶……这内外夹击的一下让白阮有种瞬间被抽空了骨头的感觉,爽得眼泪都飙了出来,浑身上下的细胞都炸了开,抛弃所有廉耻带着哭腔颤声哀求道:“靖风……老师不行了……”

这是郎靖风在床上的一个恶趣味,喜欢让白阮自称老师,强调两人曾经的师生关系,仿佛想弥补念高中时对白阮求而不得的郁闷。

“白老师以后还让我罚站吗?”郎靖风不饶他,反而还变本加厉地转弄、插拔起那个要命的胶塞,每次插回都会挤出一小股晶亮的淫液。白阮扭得像条缺水的鱼,眼眶泛起两抹淡红,一迭声讨饶:“不了……老师错了,老师不让你罚站了……求求你……”

郎靖风喉结滚动,粗声道:“白老师喜欢被我操吗?”

“喜欢……”白阮双手手腕被郎靖风一把抓着扣在床上,两人体力相差悬殊,白阮毫无挣扎之力,只能哭着求饶,“老师喜欢被你操,呜……”

郎靖风心底的野兽得到稍许满足,俯身狠狠吻住白阮嘴唇,舌头探入口腔转了一圈,下身用力一顶,同时又将已拔到一半的胶塞猛地推了回去,哑声道:“你全身上下每个洞都被我填满了……”

语毕,郎靖风将胶塞一拔,白阮积蓄已久的精水卟卟地从小孔中喷出,射得浑身直哆嗦,如溺水之人搂紧浮木般死死抱住郎靖风肌肉精壮的身体,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马上再做会不舒服,因此郎靖风没有立刻开始第二轮,而是将性器从白阮后处拔出,搂着白阮亲亲摸摸说说挑逗的话。待怀里的小兔子再次被撩出了感觉,郎靖风才下地从衣柜里取出几件事先备好的衣物丢给白阮,坏心眼地笑了笑,道:“穿上我看看。”

白阮定睛一看:一件被漂洗熨烫得洁白板正的衬衫、一条领带、一条西裤……是二中男老师夏季的统一着装。

“这……”白阮精虫下脑,找回些羞耻心,有点可怜地看着郎靖风。

“穿上,乖。”郎靖风绕到白阮身后,把白衬衫披在他身上,摆弄洋娃娃似的帮白阮穿袖子、系扣子,白阮面红耳赤地由他摆弄,很快便穿得板正规矩,只是胯下仍硬涨着,还被插着胶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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