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番外之【师哥饶命(十三)】(2/2)

床上有OO@@的响动传来,其间掺杂着吃棒棒糖时会发出的、啵啵的细小水声,那是云真在舔吻着身下一寸寸白嫩的皮肤。他想起自己这些年对云清的宠爱呵护,便生出一种这身皮肉是他养出来、为他而生的感觉,像是精心浇灌多年的昙花终于开放。他珍惜地品尝着、享受着,在云清身上吮出斑驳紫红印痕,亲到肉多的地方还按捺不住地咬上两口。

云清起初还能粗着嗓门乱七八糟地嚷嚷,上半身被舔吻过一遍后那声音就硬气不起来了,待到云真一口含住他勃发紫胀的硬物时,他干脆咬着嘴唇不敢再出声,偶尔不小心溢出喉咙的只剩腻得人心跳的绵软呻吟,可往往叫到一半就会戛然而止……

云清气喘得厉害,那股令他恼羞成怒的甜腻感早已攀升至顶峰,几乎将他浸得有些麻木了。云真伏在他身下,像吸棒棒糖一样大口大口吸吮他的性器,顶端离开口腔时还会发出羞人的轻响,云清只觉自己连脑浆都在燃烧,而云真还嫌不够似的,伏在他身下定定望着他,观察他被玩弄下身时羞愤欲绝的表情,那张英俊的、素来严肃冷漠的脸在这样的场合下有种违和感,却又有种背德的……刺激。

太刺激了……

云清心脏跳得眼前阵阵发黑,不敢再看,忙闭上眼,胸膛疾速起伏着,被系带缚在床头的手腕一阵阵发酸,他就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腕的酸痛上。

他怕得要死,怕疼、怕被侵犯占了大约一成,剩下九成都是怕自己,他怕自己居然会喜欢被师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一个大男人,若是被强行雌伏人下还伏得挺爽,那还有脸活了吗!?

人一旦开始害怕,骨头就会软,云清胡搅蛮缠不起来了,心跳得手脚发凉,只知道在真的被云真进入前一迭声地求云真住手:“师哥,好师哥,别、别这样了,你现在停,我当什么都没生过不行……”

清亮的少年音微微发哑,被情欲的甜腻浸饱了,像只刚睡醒的懒猫,听在人耳朵里,比起求饶,倒更像求欢,只能起到反效果。

云真舔舔嘴唇,低声反问道:“不是说再也不叫我师哥吗?”

他开口说话时好像变了个人,沉静,却强势,一改今天早些时候满腹委屈的苦情模样,好像扒小师弟衣服扒得原地筑基了似的。

云清狗腿道:“我放屁呢,你永远都是我师哥,我亲师哥,师哥我求你了,你给我松松绑。”

云真果然把缚着云清手腕的系带弄松了一点,道:“绑疼了吧。”

云清吃瘪,好言好语,甚至用上了敬称:“……我的意思是,您得给我解开。”

云真柔声道:“不解。”

说完,云真用手指揩了些云清泄出的精水,将手探进云清臀瓣间,按上穴口,在那揉了揉。

“别、别,师哥……”云清吓得拼命合拢双腿,却被云真捏着两条大腿按向两边,张得更开,那白玉似的大腿上满是浅红色的捏痕,看起来很色情。

云真以往对云清百依百顺,几乎是二十四孝好师哥,眼下却连半点儿以前的影子都找不到了,在云清的哀求声中将那根被精水弄得溜滑的手指缓缓插进云清后穴。云清又羞又怕,全身肌肉紧绷,后处也吸得极紧,那手指进得不顺畅,云真也不急,卡住了就往后退一点儿,微微屈起指节让甬道松动松动,再试探着一点点往里入。待到一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云清看出屁股开花这事儿已成定局,终于没顶住,眼眶一红,竟然泛起泪光,带着哭腔服软讨饶:“师哥,别弄了行不行,我害怕……”

“不行。”云真言简意赅,半点面子不给。

云清眨眨眼,可怜兮兮道:“那、那我洗个澡去,我这一身臭汗,我洗完肯定回来,不回来我是狗,我这人什么时候撒过谎……”

云真冷笑一声,干脆不答话,心想云清是怎么好意思说出最后那句话的。

他继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开拓云清后处,他怕把云清弄得不舒服,不住地问他疼不疼,云清知道云真疼他,为拖延时间拼命嚷嚷疼。云真起初信了他的邪,小心得不行,身下又痛又涨也强忍着不敢加快开拓的速度,可弄着弄着他便看出云清的诡计,不再肯听他的一两根手指进去,那穴口被玩弄得松软,云清原本展露颓势的性器也颤巍巍地重新竖了起来,满面红潮,连那一声声的疼字都喊得如叫春一般,哪有半分真疼的样子?

于是云真便硬着头皮又加一指进去,弄了一会儿,抽出手指,将忍无可忍的性器抵在云清唇边,无师自通地用顶端揉碾云清早已被吮吻得嫣红的嘴唇,那小孔汩汨地淌出些腺液,被云真涂口红般涂在云清唇瓣上,弄得两片红上一片水光润泽,视觉效果淫糜无比。

“我不行……师哥,我真不行,师哥……”云清快被这东西冲击得昏过去了,云真却不放过他,将食、中二指探入他口中,分抵着上下两排牙,硬是将云清嘴巴撑开,随即探进个头去。那东西属前面的头最大,一旦进去了,后面也就顺畅地跟着捅了进去,云清那张能言善道的嘴巴被塞满了,只面红耳赤地拼命嗯嗯唔唔,也不知是刺激太大还是怎么,他虽被强行侵犯着,身下的硬物却勃发得比之前哪次都硬挺,在云真挺腰操弄他嘴巴的同时,他自己的性器也从顶端孔洞中渗出些腺液,一副兴奋得不行的浪荡模样。

云真在那东西上沾满湿滑的唾液,便拔出来,再度将云清双腿掰开至最大,跪在他腿间。

看出师哥要动真格的了,云清忙缩着腿往后退,吓得好一通胡言乱语:“不行不行,放不进去,师哥你等等……你这肯定不行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找头驴去你俩比比,你这是给我上刑呢?公报私仇哇!”

云真忍无可忍,额头沁出细汗,握着自己的东西撸动了两下。云清发出杀猪嚎叫:“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云真唇角微微抽搐:“……我还什么都没做。”

云清强词夺理:“你什么都没做我就要隔空被你怼死了,你做了那还了得?”

云真不听他的,用那东西抵住云清穴口,腰部缓缓施力,浅浅地入了小半个头进去,云清紧张,那穴口拼命缩着,云真便用手指轻柔地按摩着,云清缩了一会儿,缩得累了,云真便趁机再往里进一点,如此反复几次,随着啵的一声响,那整个头都被塞了进去。

“啊……”云真被夹得脑子都是一空,发出一声低叹。

云清带着哭腔,连说话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拼命扭着腰想把后穴吃进来的东西弄出去:“师……师哥我疼,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气你了……师哥饶命啊……”

云真粗声道:“不饶。”

语毕,俯身将云清清瘦的上半身整个搂进怀里,温柔地与他接吻,又吻他的眉眼、颧骨、鼻梁、下下巴……他吻得温情,身下却半刻也没停歇,坚定而缓慢地,一点点操进云清火热紧致的甬道。云清又哭又叫,一声声讨好的师哥叫得云真心都软成一滩水了,可他心越软,身下就偏偏越硬得发痛,云清每多叫一声师哥,他就想多弄他一次。

结果云清这番求饶没求出什么好来,只是让云真原本克制的操干变得野蛮,那东西在云清身后有节奏地进进出出,皮肉撞击发出啪啪的脆响。云清两腿大开,眼泪汪汪地咬着嘴唇,简直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了,可那硬物蹭到他里面某个点时带来的惊人快感又令他没精力去思索什么有的没的,只是跟着云真耸动的节奏难以自抑地发出嗯嗯的闷哼,不仅面颊,连身上都泛起潮红色,想糊弄人说他不喜欢,怕是傻子都不信。

见云清得了趣,云真也愈发禽兽起来,他解了缚着云清手腕的系带,将云清翻来覆去地操弄,把自己夜夜淫靡不堪的幻想尽数着落在云清身上。云清被这一顿操操弄得乖顺了,睫毛湿漉漉的像只被欺负的兔子,况且他也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云真摆弄。潮水般的快感在积累达到某一界限后发生了质变,云清嗯嗯唔唔的轻哼渐渐变成了更加浪荡淫媚的叫喊,眼神也仿佛失了焦,意识不大清醒了似的。

云真见状,心头火热,诱着云清说话:“你……喜欢师哥吗?”

云真红着脸不吭声,只是撅着屁股挨操,云真掐住他的腰,猛力狂顶滥弄了几下,弄得身下人告饶连连,执拗道:“你说,说你喜欢师哥。”

云清结结巴巴道:“我……我喜欢师哥……”

云真野兽似的压下去,把小师弟翻过来好一通啃,又咬着他的耳朵,热烘烘地道:“说你是师哥的了,你是师哥的人。”

“我……我是师哥的………啊!”云清眼睛吧嗒一眨,生理性泪水夺眶而出,哭唧唧道,“我是师哥的……啊啊……师哥轻点儿,师哥……”

于是两具赤裸身体间的交缠愈发激烈,屋子里的温度似乎都跟着热了几度,云清进房时刚刚是下午,当时太阳还高高挂着,而云真心满意足地发泄完第三次时天都黑透了,云清被欺负得哑了嗓子,头发凌乱披散,全身红痕斑驳,云真让说什么就说什么,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听话得好似条奶狗。

事毕,云真把云清清理干净,又抱着软语温存了好一会儿,云清才渐渐从极度猛烈的、情欲的漩涡中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