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娱乐圈金丝雀7(2/2)
于曼丽就是女主角在剧中的名字。
剧本里女主角定的就是艳色!
要艳才行,不艳,怎么成为尚海有名的交际花啊…
眼前这个人就完全展现出了艳这个字。
鸣导看完了录像,又坐回椅子上,拿起颜露的资料看。
这时候,制片人不说话了,坐在椅子上等,几个副导也站在那儿。
吴言就走了过来。
若是一般试镜的演员,肯定就会让她先回去,等通知,如果之后不联系,那就没什么事了。
但颜露不一样,她是投资人那边的人,不给别人面子,总得给刑总和他手里的院线面子吧?吴言就过来问问。
他笑着道:“鸣导,你看,她演得怎么样,要觉得她演技不行的话,我就让她接个配角再练练,毕竟新人,也没学过戏,什么都不会……”
靠!
听到这话,制片人都要骂人了,见过凡尔赛的,没见过凡得这么装的。
毕竟新人?也没学过戏?什么都不会?
几个副导将脸扭到了一边,不愧是金牌经纪人……
嘴就跟刀子似的,笑着戳人。
什么叫给她接个配角再练练?这话明摆着,嫌他的人不行?那他就带艺人去别的地方试镜,找个女就容易,找个配角还不容易吗?所以,行就赶紧说一声,不行,他带着人就走。
那话里的意思,人精一样的娱乐圈,哪个不懂。
鸣导脸都扭曲了下,毕竟打脸的滋味是真不好受,还是这么大一个名导。
前脚说绝对不要,演完他就脸疼。
这个没演过戏的叫颜露的女孩,这么一通演下来,把之前他看好的那个演员,衬得渣渣都不是了,现在再让鸣导评价之前面试的人,鸣导大概还会说不错。
他会说“演”的不错。
差距,一目了然。
但此时就算被打脸了,脸抽动了几下,鸣导也没说让她回去吧,不行这样的话。
而是说:“再等等,让她再试几个镜头,我再看看。”
再试几个镜头,这说明什么?
说明,有门啊!
如果不出大问题,这部箫声玫瑰大制作电影的女主,估计就是颜露了。
副导按照鸣导的要求,上去又跟颜露说了下要试的另两场戏。
一场是女主还没有家破人亡,还是少女的时候,要表现出她的天真烂漫,这个几乎不用试,颜露本色出演就是了。
她都不用戴面具,冷艳地看着镜头,然后对着镜头,突然灿烂一笑,那可爱劲儿就上来了要多天真有多天真,要多烂漫有多烂漫,就是个小女孩。
而另一个片段是,女主后来成了尚海有名的交际花。
那时候的她,已经破罐子破摔,周旋于很多男人之间,直到重新遇到男主后。
颜露要演出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这一幕也不用面具,颜露跟制片人借了根细长的女士烟,然后坐在椅子上。
眉眼中带着冷艳的妩媚,她穿着旗袍,玉腿无所谓的交叠坐下,哪怕露出白花花的腿也不管,一只手后撑着椅角,然后右手的手指拿着烟,放进红唇中。
她就是在模仿民国时,五姨太的动作。
漫不经心,不管不顾,表情不屑,吞云吻雾。
轻松驾驭。
吴言为何是金牌经纪人?因为他就是人精儿,他立即把这两段,在一边手机录下来,发给了刑总。
他是把人的心理揣摩的足足的,讨好也讨好在点子上。
发送过去,完美。
坐到车里的刑默,一打开视频,就看到颜露那笑得天真烂漫的脸。
那笑容好像就对着他似的。
他定定地看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嘴角似乎都要翘起来。
但很快,又看到她坐在那儿,露出雪白滑腻的小细腿,这开叉高的,都快开到腰上了。
这是拍戏还是露腿肉呢。
他脸沉了下来>
颜露换好衣服后,将旗袍还给服装组的人,制片人一路笑容满面地将颜露和吴言送了出来。
“等通知啊,如果定下角色,我们再商量片酬,咱们这剧也是刑总投资的,自家剧,可别要太狠了啊。”制片人笑着道。
“新人价,放心吧小谢,到时候签约直接联系我,我带她过来。”吴言也笑着,打过招呼后,他和颜露离开了酒店。
不过没去吴言的车,而是把颜露带到了一辆低调奢华一看就贵的车面前。
这种车,走路上,别的车都要跟它拉开距离,一旦刮了撞了,谁赔得起?
想要倾家荡产吗?撞豪车就行了。
颜露身上穿着来时的毛绒外套,她看了车一眼,这个男主,其实很骚包得很啊,一天换一辆,每辆都不同。
“刑总在车上等你。”吴言跟颜露说了一声,然后跟刑总打过招呼。
刑默衣冠楚楚地坐在车上,一丝不苟,领带系得十分周正,一本正经,他看了颜露一眼,就移开视线,然后对吴言点了下头。
关上车门前,吴言就看着刑总对自己点头后,眼神就立即落在坐进去的小人儿身上,就像高空中,窥视觊觎已久的雄鹰盯着自己囊中的猎物一般,眼睛都发着亮。
车门关上了,颜露手里还拿着吴言给她的手帕,深蓝色的绸,特别绅士的感觉。
她坐进去后,包放在一边,十分自然地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然后看着刑默笑了下:“吴言给我的这个手帕我特别喜欢,上面的味道好特别,我喜欢闻这个味道。”说完她纯真地去闻了下:“好闻,香香的。”然后用脸颊蹭了蹭帕子,又软又滑。
手帕是真的有种特别的味道,很清新。
而旁边的人,听到她的话后,看到她真的闻了下手帕,说香香的,还拿粉嫩的脸蛋在上面蹭来蹭去,他喉咙立即微动了下,然后面不改色地扭开头。
耳朵有点红>
在吴言和颜露面前,鸣导脸一直拉着脸,好像高深莫测,深藏不露的样子,等人走了,制片人就看到鸣导极高兴地与人打电话:“对对对,角色选好了,男主邓辉,女主是个新人……”
“是,这次用新人,没演过戏,形象倒是还可以,那有什么办法?拍的时候再说吧,人啊?还行吧,有那么一点天赋,一点点,拍,马上开拍,都筹备好了,就等着演员就位,老徐,拍的时候,你来帮我客串一个角色,不花你多长时间,两天就够了,对对对,你就当来玩两天,哈哈哈,我请客,好好好,一定啊!”
说完鸣导挂断,他站在摄像机前,脸上还带着笑,想了想又拨了电话。
接通后,就跟会变脸似的,苦着脸道:“老师,你推荐我的那个演员,真的不错,就是,你知道,拍戏的烂事太多了,有些事,我也不能决定,对啊,投资方又往这儿塞人了,我能怎么办?制片人说我要不用,人家就不投资了,有什么办法,还是个大投资商,还是老师理解我,制片人说得算,我这个导演,都说了不算的,是是是,对了老师,这些事您知道就好,可不要说出去了,对,我算什么名导,就算有点本事,还不是您教导的,我还得在业内混呢,得罪了投资人怎么行,好,有时间一定过去看您,好的……”
对面接电话的人,挂断后,叹了口气,看向已经过来紧张站在旁边女演员,他摇了摇头:“夸你演戏很好,很有灵气,只是,投资人塞了人进来,没办法……”
女演员脸色发白,她自觉自己的演技不会比别人差,她觉得这次发挥的还很好,还挺有自信,没想到……
鸣导不是业内最刚的导演吗?投资人都不鸟的,主角一般都是他自己亲自挑选,没听说过会用投资人塞的人啊。
她想起了之前离开时,那个穿着红蓝旗袍,风情万种的女孩,就好像真的从民国走出来的妖娆舞女,走过时,还侧头看了她一眼,对她微微一笑>
鸣导一挂电话,制片人小谢就拍了他肩膀。
“导演!”她拉长了尾音:“您真可以啊,什么时候您说了不算了,都我说了算?这锅我可不背啊,再说了,人家投资人也没说你不用他的人,他就不投资了……”
鸣导一看她,脸上笑开了,心虚地拍着制片人肩膀:“小谢,这是我老师,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也不能说我老师推的人试镜不行,我这只能找找借口。”
“找借口也别拿我和投资人说事啊!我们以后不用混了?”
“好好好,放心,不会说出去的。”
“下不为例啊!”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制片人这才开玩笑般地道:“鸣导,之前你不是说绝不用投资人塞进来的人演女主吗?这是怎么了?没想到鸣导您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鸣导这会儿也不装了,叹气:“年纪大了,走眼了,真香,真香行了吧?”
制片人道:“那就定下她了?”
“就她吧。”鸣导这会儿不得不承认,他之前先入为主了,觉得对方脸长得好,但演技不行,只能做个花瓶,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人家也没说什么,却从她穿着旗袍走进来的时候,就一直在从外貌到内在,不停得说服着他最后,真香。
不过他能找到了最适合电影的女主,心里是真高兴。
“那我可就准备开机了,开机前还要让演员进组,互相熟悉熟悉,排排戏。”制片人开始想接下来的安排。
说着,她又重新开了下刚才试镜的几个镜头,她还想看看,因为之前看到时候太震撼,要说颜露演技好,并不是,她完全没有用到演戏的任何技巧,一看就是没有正统学过的。
但是,这个世界最好的演技,就是你看不出任何一点演的成分,就像真的在经历一样。
她还想再看看,主角的妆容真的美,表情真的绝艳,连哭都美得让人心疼,又美又惨,笑得让人心痛,绝了。
制片人在认真看,看到女主哭得那段,忍不住道:“真的演得太好了。”是那种可以反复看都不腻的演技,这女孩真的可以!是天生老天爷赏饭吃的人。
鸣导也走过来,看了会儿道:“这一段,还不是我决定要用她的关键。”
他换了最后一段:“她在这一部分的表现,才是最惊艳的。”鸣导指得是自暴自弃抽烟那里。
“抽烟,看没有,她的动作跟别人表现出来的不同,她另有一番意境,从这里能看出来,她的想象力和镜头展现力非常好,如果说她只会哭,这不行,因为这一部戏的女主,她有各个层次不同的状态,少女时,舞女时,交际花的阶段,最后帮助男主完成任务的时候,这一部剧可不是普通新人能演出来,你看她,将最难的部分也演得很好,她本身的气质风韵,也符合角色,我不能说她演技好,只能说这次运气好,真的找到了符合女主气质的人。”
这会儿鸣导一高兴,开始滔滔不绝给制片人讲起了戏>
刑默开车直接带着颜露,去了她住的那个小地下室。
就跟个监护人似的,跟在她身后,嘴里虽然不催着她收拾东西,但他会问:“这个要带吗?”
“那个要拿吗?”
看着是很尊重你的样子,但是目地就是催她赶紧收拾。
这里女人带男人回来不稀奇,稀奇的是,带回来的男人是个高富帅。
刑默那身高,那外貌优势,那大长腿和一身的顶级上层人士的派头。
无比的醒目。
外面一堆人往屋子里望,刑默犹豫了下,原本想要帮着她收拾,结果随便伸手一拿,就是一个小三角,粉嫩嫩的颜色,可能太小了,在他手掌里就是一小团,他明显缺乏对女人的了解,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直到看了两眼后,拉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立即手一放,将那粉嫩的小三角,扔进了柜子里。
他红着耳朵,装作若无其事地背过身,看向其它地方,安静地等待,直到她收拾好,才将人打包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