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大结局(上)(2/2)

但这边刚吩咐秀儿灭了烛火,只剩了两盏,那边儿外头,突然响起了叩门声。

主仆面面相觑,都有些惊讶。

小姑娘墨发垂腰,柔顺的如绸子一般,拽着被子起了身。

“去看看是谁?”

秀儿应声,又点着了一盏灯,手中拿着,快步去了,不及到门边便问出了口,“谁呀?”

然后外头便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开门。”

那音色,听得秀儿手中的烛灯差点掉了。

里边卧房中坐起的小姑娘也是听得清清楚楚,断出了人是裴绍!

她大惊,还想什么,甩开被子,赶紧穿鞋子下了地,拨开珠帘,从卧房出来,心口狂跳着,朝门口奔去。

几近是刚出来,恰好秀儿也开了门。

而后便见,那男人将小丫鬟扯了出去,关了门后转手就插了门,再接着,直奔她而来。

她都惊呆了。

“皇上……?”

很快意识到人像是偷着来的。

那厢身上有雪尘,亦是带着凉气,怕她着凉,进来他便扯开了大氅,脱下后随意搭在了椅上,而后三两步到了她身前就把人抱了起来。

小姑娘搂住了他的脖子,被抱进了卧房,放到了床榻上。

尚且没说出第二句话便被他压在了身下,心口起伏。

俩人四目相对,小姑娘抬手摸住了他的脸,有些担心给人发现,声音很小很小。

“皇上怎么来了?”

裴绍起先淡笑未语,便就是看她,好久,方才开口说话。

“你说呢?”

一百零八章---大结局(中)

他看她的眼神, 看到便脸红,唇瓣嗫喏两下, 没说出来,惦念他的伤势,问着:“可好些?”

裴绍道:“看到你,什么都好。”

他面『色』肃然,只带着一丝丝浅浅的。

觉他又开始闲扯,但却忍不住脸上也『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喜悦。

半晌, 小姑娘推推他,声音还是很小,羞赧地道:“你快起来。”

说过之后, 那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 还是盯着她看。

人看起来有些深沉, 他不说的时候,其实也有些难近的压迫感, 一直捧着他的脸,换做以前, 她是怕他这幅模样的,此时却是没有。

男人接着便攥住她的细腕, 把她的手从他的脸上拿下,俊脸靠近, 亲上她。

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小姑娘没抵抗, 只随着他的吻不断加深,脸越来越烧。

接着他的大手便箍住她的腰,手朝着她的衣中探去。

穿的很薄的一层。

她的身上白嫩的和脸蛋无异,仿佛能掐出水儿来一般, 香香软软,他的手沾上便放不开,愈发的重起来

小姑娘呼吸渐渐急促,柔荑推他,制止人,声音依旧很小承,……”

她这一句,倒是让他停下手。

裴绍哑声问道:“你唤朕什么……”

的脸更红,潋滟秋眸望着他,半晌方才重复出来承……”

继而开视线,微微低,又道:“可以这么唤么?”

裴绍出声,“当然可以,朕喜欢的很。”

说着便又亲上她,大手从她背后滑到前边。

小姑娘道他想干什么,担心他的伤势也怕给人道,度制止他,声音如故承,等等成么?你的伤……还有,若是被发……”

裴绍打断她,呼吸略深,“没人会发。”

听他这般一说也就明白,估『摸』着他安排人看着。

他做事她倒是放心,只是她更在意的是他的伤。

想着,她的手『摸』到他受伤之处,“太医不是说,至少要养一个月的么,今日方才二十天。”

裴绍很是无所谓的敛敛眉,“朕说无碍。”

不依。

“你,给我看看。”

裴绍一听,两声,而后不紧不慢地起身。

小姑娘也随着他起来。

男人解开衣服,『露』出胸膛。

他伤处在右侧,缠着绷带,此时那绷带上雪白一片,和前日她侍候他时然不同。

尤其一日,绷带和其上的『药』每隔两个时辰便要换一次,每次换下来的时候绷带上都是鲜血。

小姑娘看到就想哭。

此时看着干干净净,单从外表看,瞧着确实是好许多。

跪坐在床上,朝他蹭去,滑嫩的纤纤素手,一点点地解开他包扎的绷带,羽睫弯弯翘翘,轻轻微动,很是聚精会神。

她一层一层的慢慢打开,越到最后越惦记,越紧张,直到掀开那最后一层,看到他的伤。

那伤此时早已不会渗血,趋愈合,确实是好许多许多。

但不甚确定,是否这样就可以稳妥起见,当然是,应该继续好好养着才对。

她看完之后,红着小脸儿,转眸瞅那男人一眼。

他始终似非。

小姑娘的手一碰到他,他便微微眯起眼睛,身子酥麻一半,此时人虽一言不发,只是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在她的小脸儿上流连,但心中对她的旎思早已达到燎原之态。

又很细心地为他重新包扎上。

这边儿前刚一系好,她便蓦然感到他的力度。

裴绍的手箍紧她的细腰,欺身而上,直接扯去适才半脱不脱,已然敞开的衣衫,手也从她的腰间滑到桃尻之下,俯身下去,哑声问着,“放心?”

还是有些怕的。

他好似饿狼一样盯着她。

小姑娘喘息不已,浑身滚烫,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温度,终是声音越来越娇,“那你,轻些……”

裴绍一声,而后便捞起人,终是撇开她的膝,开始之前,捏着她的腰,靠近她的耳边,语声微沉,还告诉她一声,“朕要开始,今晚,便提前做做新郎官儿。”

青丝微『乱』,亦有着几缕与香汗一起沾在她滚烫的脸上,本就羞的不行,不所措,他这般说,她更不自然,宛若受惊的小猫,过脸去,小嗓子中只发出一声很软的声音。

但那男人好像就爱看她这幅脸红又无措的模样,低声。

夜晚烛火微摇,窗外的雪下的愈发大,不时便铺就一地雪白,树上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呼啸之声在屋中听的清清楚楚。

腊月的天儿,折胶堕指一般。

与外恰恰相反,屋中甚热。

真正之时,那男人事前答应的却是然没作数。

但终还是怜她娇弱,并未过于贪恋。

在他的怀中,枕在他宽阔的肩上,嗅着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恍然就像做梦一样,但沾上便呼吸匀称,『迷』『迷』糊糊的入梦。

裴绍没想到她睡的那么快,微微敛眉,起先很是不悦,废好大的劲儿,方切断所思,终是嗤一声。

行,可以。

他恍然发自己陷的甚深。

如若以前,他会忍着?

二日天还没亮,那男人便醒来,而后洗漱穿衣服,亲床上熟睡的她下,走,在小厮的掩护下,从后门离开,回宫。

继而接着二日,日,乃至四日,五日六日……

夜里,他没有一日不来。

意料之中。

这日初十,年已基本过去,事后,小姑娘依偎在他怀中,细臂搂着他的脖子。

这两日她有些心事。

那男人『露』着精健的上身,倚靠在床,闭着眼睛,额上带着几滴汗珠。

想好久,微微咬上唇,还是开承……”

“嗯?”

他语声有些慵懒,人也是如此。

道:“我想想,你不娶我为妻,接我进宫做妃也行。”

裴绍睁开眼,没想到她能突然说这样一句,心中还有些慌,最先想的是:他又犯什么错?

思毕后但觉没有,有底气,敛眉不悦道:“你在说什么胡?”

爬起来看他,“没有说胡。”

裴绍道:“你不是一直想做妻的,还说不是胡?”

打断他道:“我其实一直在意的是你的心,你听我把说完。”

裴绍这便要怒,但小姑娘小手伏在他的胸膛上,好似是能降噪去火的良『药』。

他静下心,但冷下脸。

“你说。”

道:“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五年内不娶妻。”

说的是发自内心的实,也道裴绍可能会不解。

但她为什么做这决定?

她当然也想嫁他为妻。

她更不想跟的女人分享他,但他是皇上,已不是个普通的男人。

所以她只和他要五年。

只要五年内,他完属于她,她就满足。

她当然也在意正妻的名分,也很想和他结发,但……

她的名声已然受损,实则已担不起皇后之位。

在这京城之中,所有的贵族世,大臣,高官,世小姐,公子,没有一个人不她嫁过魏Z卿。

她也道,自从祈福回来后,裴绍便开始准备和她的婚事。

但帝王之后,哪里是谁都能当的?

她道朝中大臣对她为后有异议。

裴绍若执意娶她为后,会遭非议与诟病。

不仅是朝中,京城之中亦是有着这么一股风。

她已派人查过,官宦的小姐,以董静姝为首……

很多消息,都是她放出的……

没用小姑娘多说,裴绍是何人,这般几句之后,他就明白。

男人拨拨手上的扳指,而后,态度又温和起来,把小姑娘重新搂回怀中,捏一下她的小脸儿。<br“你觉,朕连心爱的女人都护不?还用那些大臣给朕选妻?朕偏要你,唯你,独你,便就要他/她都跪在你的脚下。”

一听他说这,眼圈蓦然红,语声中带几分明显的哽咽,缓缓地抱住他,心情复杂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