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夏日(2/2)
陆h扫了一眼身旁瀑布般垂下的,正在花期的碧绿藤蔓。
藤蔓掩映后是白色的研究所建筑,还好这里离他们的住处不算远。
风里是幽淡的花香,这是一直都有的。此刻多了一缕淡到几乎闻不到的清冽的气息,像雨后的青草和白色小花的味道。
是蘑菇生长时喜欢的东西,几个雨季下来,就成了蘑菇自己的气息。
审判者大人难得一见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扶着安折的肩膀,让他看着自己。
安折手指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布料,抬头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睫上缀着细小的水珠。
“你是个蘑菇,”陆h道,“不能乱吃东西。”
安折看向藤蔓,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正常的藤蔓了,可他还是很难受,只有靠近陆h才能缓解,像藤蔓的白花非要等待蝴蝶那样。
他蹙眉,看回陆h。
陆h也低头看他然后他就被抱起来。
“这次记住了吗?”
如果不是现在很难受,而把自己塞到陆h怀里会好受些,安折会选择立刻反驳他。
刚刚吃掉那些树汁时,陆h并没有做出阻止的动作。也就是说,安折变成现在这样,陆h也要负一定的责任。
但他要表达的意思太过复杂,而身体并不受自己控制,所以安折只能不情愿地点头,然后更深地拱到陆h的怀里。
银穗流苏比上校的手还要凉,是比起身上的滚烫更能让蘑菇感到安全的温度。
但安折不太喜欢。
比起这个,他更愿意亲手触碰到陆h,更深入地感受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身为人类的一切。
这种感觉有点像失去孢子后,身体和精神自发产生的想要填满那个空洞的急迫感,却又更加急切一些,彷凡蛔龅闶裁矗下一刻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会发生什么事,安折暂时没想清楚。他开始迷糊,手指变成菌丝,软软地缠在陆h肩头。有些没有依附的菌丝在夏季的夜风中轻轻飘荡,上面甚至长出了一些小绿叶。
陆h抱着安折,把他稳稳地托在怀里。
他们正穿过藤廊。
安折再次恢复意识,是在研究所房间的床上。
察觉到他的动作,一片阴影投下来是陆h。
陆h歪在他身边,俯身看着安折。他一丝不苟的制服被扒开,白衬衫的扣子向下解开了两颗,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的皮肤。
安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隐约感觉到危险。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空气也起了某些变化,多了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感,和夜色一起交织成缓缓流动的蜜糖。
陆h看着傻在床上,但是脸颊已经泛起可疑的酡红的安折,指着自己的衣服淡淡道:“猥亵罪。”
安折:“……”
“第二次。”
安折:“……”
安折觉得自己在玩火,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说下去:“这次我的手没有放在你身上。”
陆h:“刚刚有r/>
“你扯开我的外套,并且企图扯掉我衬衣的纽扣r/>
安折强撑着面无表情:“所以?”
陆h叹气。
“我本来以为那次以后,你的求知欲会促使你去了解这是什么样的罪行。但是很遗憾,第二次了,你还是无法与这个罪名相配。”
安折直觉这不是好话。但是身体里不舒服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而陆h正缓缓低头,眼神晦暗,安折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安折突然伸出手勾住陆h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到自己颈窝里。
陆h身上的气息很干净,像冬天落到枝头的雪,初春掠过山巅的风。
被这样的气息包围着,安折喟叹一声。
一种彷氛业焦槭舻陌残母小
他一只手搂住陆h的脖颈,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确保他不会挣脱。修长的五指从陆h的黑发间插入,因为紧张微微颤抖着。
安折不知道自己做出这些动作是体内那股感觉驱使,还是内心原本就如此渴望。但当陆h的身体主动覆上他的身体后,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散发出巨大的愉悦感。
“我想和你上床。”他说。
明明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安折甚至对“上床”这个词没有确切的认知,但这就是刺激到了陆h。他在听到这句话后身子一下子紧绷起来,抬起手攥住安折细细的手腕,埋首在他颈间,头发蹭着安折的脸颊上校变热了。安折想。
他又没有吃藤蔓,为什么也会发热?
两具同样滚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但安折并不觉得难受。相反,身体里的那个空洞似乎得到了一点慰藉,不再像之前一样渴的厉害。
可安折知道自己想要更多。
同样,陆h也想要更多。
埋在他颈间的上校轻微地呼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扑在安折白皙的脖颈一侧。
那块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烧了起来,红潮迅速席卷到脸庞。
陆h是不是低低笑了一声,安折听不清。他只感觉有一个更加滚烫的、柔软的东西,极其珍惜而小心翼翼地落到他的侧颈。
跟三年前的那个吻不同──没有拼死纠缠,没有立足于死亡之上的坦白。但也跟三年后的吻不同,它带了一些安折不熟悉的东西。
但因为是陆h,所以他并不觉得危险。
安折没有阻止。似乎是身体中的本能驱使着他,他伸手抽出了陆h塞到裤子里的衬衫,顺着下摆往里抚摸,指尖接触的地方带起小小的电流。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陆h的眼神更加晦暗。安折纵容了他,他也选择纵容安折的纵容,于是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加深了,顺着侧颈一路到耳垂。
陆h亲亲他小巧白皙的耳垂,转过头看安折。他眼尾处一片暧昧的薄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是被陆h刺激出来的。
陆h吻他的眼?,吻去他的泪水,而安折则被未知的恐惧和刺激折磨得身体微微发抖。他感觉到陆h用膝盖顶开了他的腿,霸道地把一条腿插到自己双腿的缝隙间。
无论是身为蘑菇还是身为人类时,安折都没有这种体验,但人类久远的记忆使他下意识地把腰挺起,渴望陆h的摩擦。
陆h学着安折,把手探进安折的衣服里。蘑菇的身体柔软纤细,陆h的手抚过他的蝴蝶?,唇瓣则转移了阵地,顺着安折的眼睛吻到他的侧脸、鼻梁,最后覆上他的唇。
烫。
身体自内而外地发出这样的信号。安折几乎在陆h入侵的同时打开牙关,柔软的唇舌主动寻找陆h的,吮吸,纠缠,用尽全力攫取他的一切。
察觉到他的反应,陆h的呼吸粗重起来。他抱着安折坐起来,把他圈进自己的怀抱里,克制但急切地吻他。安折被他抱得难受,只能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指节攥紧陆h肩上的布料。
有水声从他们纠缠的地方发出来。房间里充斥着令人耳热的声响。
陆h微微阖眸,吻得很专注。他高挺的鼻梁线条流畅,调转?度时蹭过安折的鼻尖,换气时鼻息滚烫,下一秒又勾住安折的舌尖细细吸吮,逐渐变得放肆。
安折的脑子乱成一团,被亲得晕晕乎乎,迷茫中想,原来审判者也可以这么烫。
甚至比他更灼人。
陆h的手攀上他的腰,抚摸着他向里收起的腰线。安折的回应则是努力抬头,亲吻他的鼻梁和侧脸,下颌和喉结,所有他喜欢的地方。
于是陆h向前伸手,单手一颗颗解开了安折的衬衣扣子。
他们没有开灯。一具白皙的身体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彷繁坏淡的月光镀上一层银子。衬衣松松垂在安折胳膊上,露出大半个肩膀,敞开的衣服掩盖了胸口两点粉色的凸起。
陆h单手搂着安折的腰,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衬衣。他的腹部肌肉分明,比安折好了不是一点半点。安折想摸摸,却被陆h一把攥住手腕。
被陆h这样盯着,安折觉得自己随时都会被一口吞下去。他正想说什么,天旋地转,陆h又把他压回床里。
床铺很软,散发着淡淡草木的清香,但陆h身上散发出一种危险的味道,类似雄性兽类的味道冲淡了草木香气。此时安折意识到自己这只瘦小的蘑菇被完全笼罩在陆h的味道里,而他并不觉得害怕,甚至有一些隐隐的期待。这种期待变成电流,从心口一路向下,沿途带起小小的火花。
他尚未来得及弄清楚自己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陆h已经先他一步感觉到了。他唇?向上弯了弯,尽职尽责地帮小蘑菇脱掉裤子。
安折喉咙里发出一声惊呼。
陆h很愉快地笑起来。安折低头看看自己的下半身,被那朵小蘑菇吓了一跳:“我……长蘑菇了?”
而且不是孢子形态!
安折整只蘑菇都不好了。
陆h淡淡道:“嗯。”
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正经,但安折听出了他那一点带着挑逗性的鼻音。
这不公平,他想。陆h只是半裸,而他几乎全裸,并且要被陆h调笑,还要被他看到自己的小蘑菇。
羞耻感从心底涌出。
但陆h似乎不在意。他一条腿跪在安折两腿之间,再次亲吻安折红肿的唇瓣。舌尖找到安折的那一瞬间,他的手贴着安折的内裤滑了进去,继而上下动作。
安折的眼睛倏然睁大,差点咬到陆h。全然陌生的感觉从身下席远来,刺激且舒爽。
陆h的手上有常年用枪磨出的茧,粗糙的皮肤蹭过那处碰不得的地方,有种奇异的酥麻感。
安折再也克制不住那股从胸腔升起的气流。他喉中逸出一声叹息似的呻吟,流到他耳中,流到陆h耳中。
上校呼吸一滞。作为惩罚,陆h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然后向下吻他的锁?,含住他胸前的一点轻轻啃咬舔弄。他的手指一开始动作缓慢,似乎极不熟练,但当安折被他碰到顶部,流了一些液体出来后,陆h好像突然找到了方法,手指灵活地上下动着,揉搓着他的顶部和囊袋。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如同一把火燎到心口,没过多长时间,安折颤抖着射出,趴在陆h肩膀上不停轻喘。
陆h吻吻他的头发,问:“这样够了吗?”
不够!
安折在心里叫嚣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他本能地渴望陆h对这具身体做出进一步的侵犯。
陆h看着他,眼神里似乎藏了暗流涌动。安折忽然明白过来,动手抽了陆h腰间的皮带。
他看得清清楚楚,陆h的裤子那里也长出了一朵小蘑菇,而且是比他还要大的小蘑菇。
陆h刚刚那样对待他的蘑菇,他要以眼还眼,扳回一局。
安折想得很美好,但他低估了自己和陆h的实力差距。
所以当陆h的手摸到他的最后一节尾椎?并发力按了下去时安折整只蘑菇都懵了。
他甚至来不及把手伸到陆h裤子里。
他感到陆h一只手掐着自己的腰,右手手指划过自己腰间的皮肤,像是带着暧昧的邀请。然后那指节一路向下,在他从来没有碰过的隐秘之处徘徊逡巡。
陆h贴着他的耳朵,气流拂过红透了的耳尖,裹挟着欲望的语句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无比清晰。
“可以吗?”
安折想拒绝。
但他体内的火已经被陆h撩了起来,且愈烧愈旺。藤蔓勾起了一只蘑菇对春天最强烈的渴望,这渴望最后转移到陆h身上,他渴望被陆h触碰,让陆h填满自己体内的空隙,所以无法拒绝。
安折把自己往上挂了挂,紧紧环抱住陆h,将腰又往他那边贴了一点。两个人肌肤相亲,滚烫的温度互相传递,他听到陆h胸膛里有力的心跳。
这个动作的暗示已经很足了,陆h没有再说话。
他拍拍安折光滑的背,然后将手探到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半透明的小瓶子,打开往手指头上挤了点什么。
“那是什么?”
安折隐约猜到了,但他并不确定。
陆h半垂着眸子回答:“让你不会疼的东西。”
“从哪里拿的?”
“之前博士送的。”
顿了顿,陆h补充道:“没有过期。”
博士把小瓶子给他的时候,一脸焦躁无奈到极点的表情。毕竟这种事本来轮不到他操心,搞得好像他比两位当事人还要关心他们的房里问题。
陆h接过小瓶子时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微微蹙起的眉头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博士察觉到了,简直为他的无知感到震惊:“你之前是怎么做到和安折上床而不弄疼他的?”
陆h沉默了一下,道:“我们并没有上床r/>
博士心痛道:“陆h,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你不会真的有什么……难以言说的疾病吧?”
结局显而易见,陆h客气地把博士请了出去。这个小瓶子他一直没有动,本来想着看看情况,但没想到今天安折误打误撞吃了藤蔓,倒让小瓶子派上了用场。
一根手指带着凉凉的润滑,破开那道小缝挤了进去。
从下半身传来的清晰异物感让安折很不舒服。他开始下意识地收缩,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陆h进得很慢,一点一点细致地扩张,声音也不似往常清冷,多了许多温柔:“别怕。”
他的声音似乎有着安抚人心的魔力。安折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跟着陆h的动作,强迫自己放松小腹,适应那种怪异的感觉。
手指在柔软的肠道中不断向内里拓展,旋转抽插。逐渐适应后,安折感到自己体内流出了一点液体,把润滑剂全部软化,发出黏腻的水声。
作为一个异种,一只蘑菇,这种感觉很奇妙。
陆h加进去第二根手指。他的硬热抵着安折的大腿,但那尺寸显然不是安折所能容纳的。因此陆h只是短暂地呼了一口滚烫的气,然后加进了第三根。
安折有些涨,还有些疼。他的那处悄悄变了点菌丝出来,柔软的菌丝极好扩张,稍微缓解了些难受。但当陆h继续深入,按到他体内某个地方时,安折顿时绷紧了身体。
他颤着身子呜咽了一声,眼?挤出泪花,刚刚发泄过的性器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
陆h动作一顿,把手指抽出来。最初的难受劲已经过了,安折不满地哼唧着,感到一阵不舍和空虚。穴口失落地一张一合,想要陆h再把手指或什么东西放进来,把他的身体和精神全部填满。
他颤颤巍巍地去亲陆h的唇?,间接表明自己的渴求。但陆h摇了摇头,脱掉裤子后,用一个温度高得惊人的物件抵住了入口:“换这个。”
察觉到那东西的尺寸,安折倒吸一口凉气──不可能进得去!他心中打起退堂鼓,想着要么还是算了,但陆h不想给他拒绝的机会,略霸道地封住他的唇,一只手从他的指缝间挤进去,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一点一点顶开紧致的甬道。
安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疼。
他痛苦地咬紧下唇,喉咙里发出崩溃的哭声,指甲在陆h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
太疼了。
其实也经历过比这更疼的时候,但安折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在一瞬间泛上来,导致他不得不一口咬在陆h的肩膀上,才能堵住自己的哭声。
陆h看不到他的表情,以为他是太疼了,声音中染上一丝焦急:“很疼吗?”
安折沉默着摇摇头。
他说:“你进去吧。”
彷肥俏了安抚,陆h经过的所有地方都化成菌丝,温柔地引着他前进。安折抱紧了陆h,让自己更加贴近他,同时也让他更深入地进入自己。
他想起三年前的时候,他一个人坐在研究所的房间。没有陆h,没有博士,他甚至找不到人来倾诉自己面对死亡的痛苦。
他不知道如何向陆h诉说自己的委屈和心酸。
于是他只能更紧,更紧地抱住陆h,亲吻他的脖颈,舔咬他的唇?,把他们两个人的汗水一阄侨ィ从?血里生出一种将这个人完全据为己有的欲望。
陆h比他更为强烈地回应着。
汗水打湿了陆h的鬓?,平日深邃的冷绿色瞳孔一错不错地盯住他,贪婪的像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安折任由他在自己的胸口和脖颈处啃咬吮吸,眼神时而涣散。
真好,他还活着。他们还在一起。
陆h在安折的腰下垫了一个软枕。安折任他摆弄,白皙纤细的身体上布满暧昧的红痕。
陆h抬起安折的一条腿挂到臂弯上,然后自上而下狠狠顶入。安折瞳孔紧缩,口中发出被顶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想让陆h慢一点,又想让他加快速度。陆h在他体内研磨贯穿,而安折无法反抗,只能顺从自己最本能的反应,小声呜咽着。
极为私密的地方被大力捣开,在安折看不到的地方,粉嫩的穴口被磨成熟透的红色,小心翼翼地接纳着凶狠的性器。边缘泛着淫靡的水光,有种脆弱和狠厉对比的奇异美感。但安折无法看到,他的腰肢被陆h折起,被大力贯穿,深得彷沸「勾Χ急欢コ隽艘坏阃蛊稹
热,自内而外的热,在安折的全身点燃火苗。陆h抱起安折,让他双腿分开盘在自己腰上,向刚刚扩张时发现的那一点捣去。安折终于受不了,小腹绷的紧紧的,秀气的性器涨得通红,在二人小腹上划出一道淋漓的水渍。
“陆h??”他软着嗓子哭道,“陆h……”
陆h吻着他,唇舌纠缠,上面和下面一同发力。安折受不了,唇间溢出一声崩溃的惊叫。
腰被掐的死死的。陆h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安折失控的呻吟充满小小的房间。盘在陆h腰间的小腿绷出漂亮的线条,连脚趾都崩溃地蜷紧,安折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在陆h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败下阵来。
安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刺激的体验。如果说“上床”就是指他和陆h现在做的这件事的话,那似乎也没什么不好接受的。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陆h在他体内。人类和异种打破了界限,以这样的方式紧密连接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并且永远不会有分开的一天。
陆h看到安折眼里饱和的水汽。他放慢了速度,凑到他耳边叫他的名字。
“安折。”
“嗯。”
“安折r/>
陆h抵着他的额头,绿色的眼睛看向他的眼睛。他们喘息着,十指紧扣,身体交融。他的眼睛像春天的湖水一样温柔。
“我爱你。”陆h说。
安折主动吻了上去。
“我也爱你。”他小声说。
直到安折后穴不规律地紧缩着,下腹抽动着射出来时,陆h仍然没有要缴械的意思。
安折知道陆h的体力好,但他并不想如此直观地感受到。体内已经被摩擦得软热,进出甬道也变得毫不费力。片刻后陆h掰开他的双腿,就着安折射出的液体做润滑再次进入,整根没入抽出又没入。
安折没了力气,只能任陆h在他体内捣弄,力道分毫不减。他不太明白陆h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想和他上床,但审判者果然是人类中的佼佼者,安折想以后可以一周两次或三次,这是他能接受的最大限度。
陆h加快速度挺腰,浪潮一般的快感顿时席卷了安折的每一寸神经。身前疲软的性器渐渐抬头,安折的双腿被陆h扣住,压到胸前。
“陆h……”
这个姿势让安折很不好受,但快感暂时将这股难受压了下去。
陆h压抑着道:“安折。”
安折呼吸一滞,随后被陆h陡然加速的抽插逼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更加急促地呻吟起来。
“陆h……陆h!”
随着最后的深入,一股热液射进安折体内深处,足足持续了十几秒。而安折的小腹也绷紧了,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不出白浊,只是吐了一些清液出来。
陆h伏在他身上,两个人喘息声此起彼伏。
床单弄脏了,不知道晚上库房有没有人值班,一会儿要打发陆h去领一条。还有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能再乱吃东西了……
安折盘算着,眼皮却不受控制地打起架来。陆h把他弄得狠了,他现在只觉全身无力,只想好好睡一觉。
陆h抱着他和他温存,但安折的回应并不太积极。上校亲了亲他的头发,然后把人抱到浴室去。
一会儿还要去领一张床单。
唔,雇博士来当保姆也许是个不错的想法……
上校这样盘算着,抱着安折隐在了走廊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