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两人都有鬼【六更】(2/2)

“喂喂,老人家,你这话怎么说呢?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你要把什么事情交给我管,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啊,你们不能赶驴上磨,让我管我管不来的事情。”二子最怕麻烦,一听姥爷的话,就嘟嘻了起来。

“嘿嘿,这事你肯定管得来。”姥爷听到二子的话,呵呵一笑对我说道:“大同,你现在可以把你在学校发现的事情都说给二子听了,咱们也听听他的意见。”

“啥事,小师父,快说。”一听说有故事听,二子立刻放下碗筷,两眼放光。

我见到二子满眼期待的神情,于是就整理了一下思路,把自己在学校发现的事情说给他听了。

听到我讲述刘小虎的事情的时候,二子不由拍着大腿道:“我升,原来那淹死的小女孩是你同桌的姐姐。这事他娘的真是有点无巧不成书啊。要不是你亲口说的,我都以为是编故事呢。”

“还有更像编故事的呢,”我听了二子的话,嘿嘿一笑,接着把那个校长还有那个歪嘴主任的事情说了。

“哎呀,这么说来,那个什么主任是那个校长害死的?这个叫什么来着,谋杀啊,对啊,这个要枪毙的啊。”二子听了我的话,摸着脑袋道:“这个事情,是大事啊。这得查,我回去之后,立刻叫市局里直接来人查,他*,没王法了,在我表哥的地头,还有人敢干这种事!”

“还有比这个事情更冤的,你听我继续说。”我打断二子的话,接着就把学校后院墙下埋着白骨的事情说了。

“这个”二子听了我的话,有些疑惑地皱着眉头一摸脑袋道:“那白骨哪来的?会不会是以前的坟地遗留下来的?要是这样的话,这事谁也怨不着啊。没什么好惊讶的。”

我听到二子这么说,就把壁墙鬼的那个疑问说给他听了。

“按照你这个说法,那尸体不是原来就有的,是建那个围墙的时候埋下去的,也就是说,这也是凶杀案?”二子看着我问道。

我对他点了点头。

“不行,这饭我先不吃了,我得赶紧回去才行,这事要是不赶紧处理,估计要出事,要出大事,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影响绝对很恶劣。”二子这时候总算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说了吧,交给他,肯定行的。”听到二子的话,姥爷含笑说道。

“嘿嘿,老人家,您就别寒碜我了,好帐,你们先等着,我马上让人去查,有消息了我马上来通知你们。”二子说完话,急吼吼地就离开了。

接下来,是停课一周的时间,我没去上学,就呆在山上跟姥爷学活计。

一边学活计,我一边就惦记着学校的事情,不知道学校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本来我想去学校看看情况的,但是没想到接下来那几天一直阴雨,而且我的车子还丢在学校了,所以就一直没能下去。

我在山上一直等到了第五天,二子才上来。

“这是你的车子,嘿嘿,顺道帮你带上来了。”二子不但自己人来了,还把我的自行车带上来了,这说明他是从学校直接过来的。

“咋样了?情况咋样了?”我没去管自行车的事情,扯着他的衣服,就追问他事情怎样了。

“嘿嘿,”二子见到我满心心急的神情,咧嘴一笑,卖了个关子,接着却是笑着对我说道“放心吧,都查清楚了。勾日的,都是那个什么狗屁孟少雄,不,也不全是他的事,那个死鬼主任更是个混蛋,没边的混蛋。”

二子说着话,两眼放射出了一股愤恨的光芒。

我还很少见到这家伙会这么个样子,当下不觉更加好奇了,有些火大地问他:“到底咋了,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这个嘛,说来话长,我得整理一下话头,走吧,咱们进去屋子里坐下聊,我这劳累一天了,总得给我一口水喝是不?”结果二子这混蛋,居然还是继续卖着关子,气得我真想一把掐死他变成奴隶的女人

那女人叫刘秋雨。”二子坐下之后,喝了一口水,喘着气先说了一个人名。“据说秋天生的,下着雨,所以叫刘秋雨,长得俊,云南人。”二子说着话,看了看我和姥爷,咂咂嘴道:“算了,我还是从头开始讲吧,咱不会讲故事,具体什么情况你们自己理解。”“快说啊”我这时候已经等不及了。“这个事情,先要说那个什么主任,对,就是那个胡庆民,恩,这家伙原本是个泥瓦匠。”二子说着话,皱眉道:“这小子原本狗屁都不是,连媳妇都娶不上,就花钱从云南那边买了个老婆。娘的,也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居然让他买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是那个女的,刘秋雨。这些事情都是侦探专员专门去胡庆民的家乡查到的。原本吧,这个案子是很早就该被查出来的。因为,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要是无缘无故没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家人肯定会报案的。一查,就能查出头绪了。事情坏就坏在这个女人是胡庆民买来的。她在这边无亲无故,身份不明,一直就被胡庆民软禁虐待着,据说连结婚证都没领过。其实这就是强、奸妇女,这么算起来,胡庆民的罪过多了,买卖人口,强、奸妇女,虐待妇女,总之一大堆,最后还得加一个杀人藏尸。”“刘秋雨和胡庆民的关系,大家都知道,

刘秋雨的身份,周围的人也都知道,所以,就算刘秋雨突然有一天不见了,胡庆民只要说她逃走了,周围的人绝对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二子说到这里点了一根烟,有些感叹道:“农村那些勾日的都不是人啊,人家好好一个大姑娘被这么糟蹋,没一个帮忙报案不说,居然还一大群人帮着那混蛋看管那女的,据说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二子的话,说得没错。那个年头,或者说到现在为止,在一些偏远落后山区农村,一直非常盛行的一个事情就是买媳妇。这里说的买媳妇可不是送聘礼到女方家里,而是实实在在的人易。可能大家会觉得这个事情有些不可思议。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些事情都他娘的是事实,这个事情,是我从小到大一直亲眼所见的,我对农村最厌恶的地方,就是这一点,活生生的犯罪,而且是集体犯罪,蹂躏和无辜的女人据我所知,我所在的那个村子,就曾经有很多家的媳妇是买来的。大家能想象到那些被买来的女子是什么下场吗?我给大家简单的说一下。首先,被卖到农村的女子,大多数都是被人贩子拐骗来的。这些女子大多数都来自云南、广西等一些偏远落后的地区。

很多女的都还是漂漂亮亮的学生,就是因为怀揣一个走出大山的梦想,然后就被人贩子拐骗到穷山沟沟里面卖掉了。可以想象,那些女的只要脑子正常,一般来说是不会顺从人贩子的,所以,这时候,人贩子就会对那些女的采取一些手段。最简单直白的,就是殴打,虐待,打到那个女的怕了,不敢跑了为止。还有的,更高级一点的,就是给那个女的吃药,什么药,当然是Y了,还用问吗?

当然了,这些女的既然都已经沦落到被人随意当做货物买卖了,那自然就可以想象那些女人是否可以保持自己的贞C了。几乎无一例外,所有被卖掉的女人,在被卖出去之前,都是已经遭到了无数次的的。不过,大家可能想象不到的是,这些人贩子的殴打和虐待,以及侮辱,其实还只是这些女人真正苦难命运的一个序幕而已。这些女人真正苦难的命运,是要从他们真正被卖掉的时候开始的。可以想象,那些买媳妇的是人会是怎样的人。说白了,这些人压根就不是正常人。很多人都是有先天的残缺的,有的是傻子,有的是二愣子,有的是侏儒,有的是秃子、癞子、憨子、糜子,更多的,其实是神经病,真真正正的神经病,疯狗一般的傻*神经病这些人实在娶不上媳妇了,于是就花钱买了一个回来。买得起吗?买得起因为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就两三千块,勒勒裤袋,这儿借借,那儿挪挪,实在不行,再卖点家当也就够了。

大家能想象到这些女人被卖掉之后,过得是怎样的日子吗?首先,最大的一个痛苦就是,这个女的将会彻底失去自由和所有的人、权。甭管你以前在自己家里是一个怎样父母捧着,亲人爱着的娇娇女,一旦落到这些山野匹夫的手里,事情就会变得简单而粗暴。你首先要遭遇的第一个事情,就是在你的心灵和已经饱经摧残的时候,这些混蛋垃圾,第一件要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好言好语安慰你,关心你,而是完全不顾你死活地发泄他们的他们才不管你有什么不舒服,总之会强行把你剥光,按倒,疯狂地和蹂躏你。你若不从,很简单,毒打,打到你服了为止不单如此,从此,你不单要每天惨遭那个浑身泥垢,肮脏和恶劣无比的混蛋的和虐待,你还会从此完全失去自由。因为担心那个女的逃跑,所以,一般买来的媳妇,一开始都是直接关在房间里,连门都不让出的。

也就是说,你就像一个囚犯一般被关着,吃喝拉撒全部都在房子里,绝对别想走出房门一步。门窗都是厚木板从外面钉死的,而且还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你,你想跑,抓回去就又是一顿毒打。你可能要问,为什么有人帮那个混蛋看守那个女的?难道那些看守的人都没有人性吗?你说对了,他们就是没有人性。这些帮忙看守的人,首先是那个混蛋的父母亲人,其次,甚至是邻里的那些下溅妇女农村那些贱妇,真的是我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让人恶心的垃圾人种你可能又要问,这么多买媳妇的,公家真的都不管吗?好吧,那我说一个简单的例子。针对买媳妇的事情,曾经有人报过警。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大半个村子,将近一千人,围攻几辆警车,被打伤了很多,车子也都被掀翻砸坏了我艹,当时我就心想,如果我有一挺重机枪,我会毫不犹豫地屠杀这群垃圾,让他们这些垃圾彻底从地球上消失所以,因为这个原因,早些年的时候,地方上,对于这些事情,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基本不管的。

于是那些被买来的女人,在经历的积年累月的关押虐待之后,她们最终都屈服了,或者说,很多人最终都已经精神崩溃了。你可能会问,那到底什么情况下,那些女的才能过正常人的生活?或者说,那些女的不是也可以假装顺从,然后伺机逃走的吗?你说对了,你能想到的,那些垃圾也照样想得到,所以,他们才不会被那些女人的假装顺从迷惑,那些女人真正被允许走出房子自由活动,需要一个前提条件,这个前提条件就是那个女人已经生了孩子。毒吗?狠吗?垃圾吗?恶心吗?女人都是牵挂孩子的,所以,生了孩子之后,他们才会相信你是真心要留下来过日子了,才会放松对你的看管。他们知道,只要孩子在,你就不会跑掉了,你会牵挂孩子。好吧,我想说的是,那孩子其实是孽种,女人们其实压根就不必去牵挂的,但是,女人嘛,总都有一个通病,就是对孩子总是割舍不下,为了孩子,居然愿意一辈子在地狱里活着。

从这一点说来,我非常佩服那些有了孩子之后,还硬着心肠跑掉的女人。我知道她们也牵挂孩子,她们想孩子的时候,也会躲在暗处哭泣,但是,我不得不说,她们做对了其实要是我,我会掐死那个孩子之后再逃走,为什么要这么做,大家自己去想就是了。“胡庆民是个没人性的,吃喝嫖赌样样不缺,人又刁滑尖钻,说实话,那刘秋雨跟着他,算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二子说到这里,眉头紧皱到了一起,不无感叹道:“其实,这种事情吧,虽然说一开始买卖人口是不合法的,但是呢,如果那个男人足够好,对那个女的真心疼,保不准这就成了一桩好事了。女人嘛,反正也就图个嫁,嫁给谁都一样,关键是要能过好日子才行。有时候嫁给大款还不一定赶得上嫁给一个老实巴交的土疙喇子。至少人家男人知道疼女人,有一口吃的也先给那女的,天天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也未尝不是好事。坏就坏在胡庆民这个混蛋,他那压根就不是个人东西啊。得了这个好的一个媳妇,他这个混蛋压根一点珍惜都不懂,完全把人家女人当成牲口一样使唤。他自己在外面吃喝玩乐,喝醉了,没钱了,就回家打女人。”

“去他们村调查的说了,头几年那女人刚被卖过来的时候,他们几乎每夜都能听到胡庆民打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后来真的是被打服了,或者说打懵了,完全变成奴隶一样了,胡庆民让她干啥她就干啥,脑子不好使了。”二子说到这里,闷头抽着烟,半天都没再说话。【这一章有些激动了,对于农村那些恶行揭露的有些多了。本来想要删减掉的。但是,细想一下之后,决定不删了。因为,青灯的其他章节可能真正有虚构的剧情,但是这一章的内容,可都是血淋淋的事实。在城市里长大的朋友们可能压根就不了解这些情况,但是,如果你是一个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人,你敢说你村上没有买过媳妇的人吗?是的,买媳妇,已经普遍到每个村都有了,而且很多村子不止一例,扎堆聚团,由此可以想象八十年代是一个怎样罪恶的时代了。那个时代,国家开始腾飞了,女人们却在时代的大潮中,饱经蹂躏和摧残,命运变得风雨飘摇】

【想来想去,还是想唠叨几句,我想说的是,时代变了,现在山村里面买卖媳妇的事情已经不多见了。但是我们不能因为事情过去了,就忘记了那些女人曾经遭过的罪。不管在什么年代,也不管时代再怎么变,泯灭人性的恶行都是要被历史戳脊梁的,都是要被揪出来批斗的小日、本侵略我们,杀了很多人,灭绝人性,大家都在骂他们,恨他们,但是,大家可知道,这世上其实还有比那些小日、本更邪恶,摧残过更多妇女的人群存在的?我可以负责任地说,这群人摧残过的妇女,绝对不比日、本人当年摧残过的数量少这,如何能让人不恨?】【任何时代,自由都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人、权都是刻骨铭心的伤疤,悲呼――】【我知道写这段故事可能会被人骂。甚至有可能会被河蟹。但是,我恳请你们在骂之前,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我写的是不是事实。有本事你们就去调、查一下,去那山村里面仔细地了解一下,看看我说的到底是不是事实章狗屎不如的男人

“哎,这是活该天谴。”姥爷抽着旱烟袋,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年小日、本也没这么坏过。”“那刘秋雨既然变成奴隶了,为什么还死了?”这时候,我看着二子问道。说实话,当时我还真没怎么听明白二子之前所说的话语里面的那种嗟叹和控诉。我是孩子心性,我只想正经听故事。“这个事情才是真正让人愤怒的地方,”二子听到我的话,恨恨地咂咂嘴道:“不过,具体的情况,还不是那个胡庆民自己说的。这家伙活该死,那天大雨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所以,这个事情,是审问那个校长,对,就是那个孟少雄,是审问孟少雄的时候,一起问出来的。说起来,那个孟少雄也不是个人东西,这种人才是真正的阴险狡诈,尖钻刁滑。”“那个校长和刘秋雨有什么关系?”我听到二子的话,就有些好奇,于是问他:“他怎么知道刘秋雨的事情的。”“嘿,他能不知道吗?人就是他合伙弄死的。也是他一起埋的,他能不知道吗?”二子听到我的话,冷笑了起来。“他弄死的?”我听到这里,就更加好奇了,“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讲,”二子捏了捏额头,接着揉了揉脸,继续道:“胡庆民那个混蛋好吃懒做,在老家混不下去了,实在没辙了,就出来打工,在工地上当个泥瓦匠。本来吧,他要是好好踏实干活,也就没事了,至少能保证吃饱不是。坏就坏在这混蛋是个好赌成性的人,每月发下来的工钱,到他手里没两天肯定就打水漂输光了。这混蛋还有一个让人切齿的地方,就是好yin成性,他出来打工,非把那个女的也带着。你说说,这打工干活的,都是一群骚老爷们,哪个是个善茬?他那婆娘要是丑一点,粗劣也就罢了,偏偏是个如花似玉水灵姑娘,你说这长天廖日下来,能不出事吗?”“那些人欺负女人?”我那时候虽然小,男女之事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也大概知道一些。“这么说吧,”二子听了我的话,咂嘴皱眉想了一下继续道:“那些打工的都是搭长棚睡觉的。一群人挤在窝棚里面,都是地上铺条席子睡觉,条件很差不讲,什么避嫌之类的事情就更别提了。本来吧,如果都是大老爷们,这也没啥,偏偏胡庆民带了个花媳妇来,你说这怎么睡?他总不能让媳妇睡男人堆里面吧?那还像话吗?”“所以啊,这家伙每次就是捡一些破席子烂草,在距离长棚不远的地方,自己搭一个小棚子

和媳妇一起躲在里面睡。这种小棚子晴天不遮阳,阴天不挡雨,什么条件,就不说了。反正那女的也被他打服了,也没什么怨言,反正就是由着他糟蹋呗,还能咋办?而且,最让人恨得牙根痒痒的是,胡庆民那些一起打工的工友,知道他这媳妇是买来的,居然还一起帮他看守着,不让这女的跑掉。”二子说到这里,又是皱眉停了下来。“然后呢?”我有些等不及地问他。“接下来的事情少儿禁止,我看还是不讲了吧,老人家,您说呢?”二子看了看姥爷问道。“没事,讲讲呗,什么少儿宜不宜的?就是男女那点事儿,没大多妨碍的。”姥爷听到二子的话,悠悠地说道。“好吧,那我就全部都说了。”二子说完,低头沉思了一下,加快了话头,说道:“本来要是就这么着了,也没啥大问题。问题坏就坏在胡庆民根本就不是个人,是个狗屎都不如的男人。他打工的工钱每次都输光,那他和媳妇的吃饭钱怎么办?哪里弄去?没钱也不能挨饿不是?胡庆民他自己还好解决一点,每次腆着脸去工友那里蹭点饭,也算还能对付。但是他吃饱了,那女人怎么办?那女人于是就只能挨饿了。听说,那个女的后来饿得都走不动路了,就吃他们那窝棚旁边的榆树叶子。结果这胡庆民还真他娘的畜生,一看

这女人居然可以吃树叶,心里暗叫正好省了饭钱了,居然直接就用一条铁链子把那个女人锁在那树上了,让她活活吃了一两个月的榆树叶子。那女的,后来瘦得皮包骨头,跟个死人没多大区别。”“不过,说来也奇怪,那女的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再怎么摧残蹂躏,再怎么受苦遭罪,那模样就是不褪色,就是好看,平时蓬头垢面的,可能还看不出来,但是一洗干净,那就是个水灵姑娘。”“后来这事,就出在那个孟少雄身上了。”二子说着话,抽了一口烟,弹弹烟灰道:“孟少雄那会子就是马陵山小学的校长,马陵山小学改建工作由他一手负责,他也没少从里面捞油水,腰包鼓鼓的,挺着个肚子,一脸像,俗话说得好啊,饱暖思yin欲。孟少雄那时候一直在学校呆着,老婆孩子不在身边,他手里又有权又有钱,就开始寻思着干点邪事。结果就一眼瞄上了刘秋雨。那时候,胡庆民正好带着刘秋雨在学校的工地上干活。”

“孟少雄看上刘秋雨之后,他没好意思明着说,就经常往胡庆民的窝棚边上转悠,偶尔呢也给胡庆民一点接济,美其名曰:关心工友。其实都是精、虫上脑,没他娘的一点高尚的东西。”二子说着话,有些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接着继续道:“那胡庆民刁钻奸猾,他能不知道那个校长是看上了他老婆的?但是,这男人贱就贱在骨子里。要是个正常男人,这时候,好歹也要维护一下自己的女人,实在不行,咱不干这活计了,咱回家种地不行吗?结果胡庆民呢?那不但不维护,而且还顺水推舟,故意让他老婆去和那个孟少雄睡觉,最终目的就是让孟少雄能多给他点钱。”“结果呢,那刘秋雨打死也不从。”二子说到这里,又停下来了,挑着眉毛看着我,那神情似乎在问我问题。我被他神神情逗得恼火,就问他:“她不是奴隶嘛,怎么就不从了。”“嘿嘿,小师父,这个事情嘛,那只能说是你是小孩子不懂了。你要知道,那刘秋雨虽然被胡庆民打怕了,精神崩溃了,屈服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完全傻了。

她这心里头啊,其实呢,什么事情都明镜一般的。胡庆民一开始让她那样做,她立刻就想到,绝对不能开这个头,因为这个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一个孟少雄,就会有第二个孟大熊,总之,只要这个事情一开始,他胡庆民估计就再也不用干活了,每天坐在窝棚外面收钱就行了。她刘秋雨到时候就不是被胡庆民一个人蹂躏了,而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被不同的男人糟蹋。那些男人都是野兽一样的混蛋,他们反正花钱玩别人老婆,他们还能去心疼那个女人吗?他们不把她往死里弄才见鬼。所以啊,刘秋雨当时那是坚决不同意的。结果,那个狗屎不如的胡庆民就干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直接硬按着刘秋雨,把她衣服都扯了,让孟少雄上。娘的,呸呸呸”二子说到这里,神情变得非常愤慨,顿了一下才继续说下面的话。“但是,这次刘秋雨那是打死也不从的,又是掐又是咬,疯了一般反抗。那胡庆民看看孟少雄不敢上,要走了,担心没钱去赌了,就拿起工地上的那种砸砖的铁锤子,直接一锤子砸到了刘秋雨的后脑门上。那铁锤子可是单单一个锤头就十几斤重的,正常人都挨不了这一下,那刘秋雨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饿了好几个月了,怎么可能撑得住这一下,所以,这一锤下去,那刘秋雨就翻

白眼躺下了。”“刘秋雨躺下了,那胡庆民还有孟少雄,没一个人想着去救一下的。胡庆民一把夺了孟少雄的钱,转身就去赌去了,那孟少雄也是色迷心窍,居然就那么爬上去,把刘秋雨给强、奸了。他强、奸完了,爽完了,抹抹嘴走了,心满意足,完全没去理会刘秋雨的死活,反正不是自己老婆,和自己无关。那胡庆民呢,一赌就是一天,更没空回去瞧瞧刘秋雨。后来这混蛋钱输光了,甚至窝棚都没回,就直接去教学楼找了孟少雄要钱,直接拿钱去赌场了,让孟少雄自己去窝棚里睡刘秋雨,反正刘秋雨被他锁在榆树上的,跑都跑不了。”“孟少雄休息了一天,那自然就是又来兴致了,所以就给了胡庆民一些钱,然后自己溜达着到胡庆民的窝棚里面,准备去睡刘秋雨,结果,他走到距离窝棚不远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臭味。那时候天太热,刘秋雨头天晚上被孟少雄强、奸的时候就死了,这一天下来,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根据孟少雄的交待,他当时还打着手电筒进去瞧了一下,发现那女人已经死在地上了,身上都开始流水腐烂了,都已经招苍蝇生蛆了。据说,当时他去看刘秋雨的脸,发现那眼睛、鼻孔、嘴巴里面,满满的都是白渣渣的细小蛆虫,一团一团的,都是苍蝇刚下不久的章真正的鬼吹灯

整个心,如同遭到重击一般,让我全身抽搐。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牙齿会咬得咯咯响,指甲会把自己的大腿都掐出了血。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心中的愤懑无以复加。二子这时候,闷头抽着烟,讲不下去了,声音开始哽咽,我已经看到他偷偷侧脸,去擦眼角的泪水。没想到,没想到,二子这种没心没肺,铁一般的男人,居然也会伤心落泪,真是奇闻姥爷这时候,也是低头无声地抽着旱烟袋,说不出话来了。“胡庆民死得太便宜了,这种人应该一刀刀割死他,他死得太便宜了”我紧攥着拳头,强忍着眼睛里面的泪水,沉声说道。“哎――死者已矣,反正都是死了,生前的罪过,以后自然会有报应的。”姥爷长叹了一口气,也擦了擦眼睛,转身给烟斗换烟叶。“这个案子是结了。胡庆民的尸体也找到了,就死在当年他和孟少雄偷偷埋葬刘秋雨的那个墙根底下。找到的时候,就剩个烂肉骨架了,心肺五脏都被不知道哪里去了,也没人找,管他呢,这种人,这么死了,确实是便宜他了。”二子这时候好容易才通顺了心气,这才接着说话。

“孟少雄已经抓起来了,估计他这牢底是要坐穿了。我来的时候,侦查大队的人,正在审问他谋杀胡庆民的口供,那个田先生也出来作证了。说不准,孟少雄会直接枪毙。”二子弹了弹烟灰,长出了一口气道:“哎,有时候我就很纳闷,为什么人会那么坏呢?这他娘的还是人吗?”“那,那个刘秋雨的尸骨,你们准备怎么办?”我看了看二子问道。“查不到她的户籍资料,估计名字也是假的。所以尸骨虽然起出来了,但是没法归回原籍安葬,就葬在长青路公墓了,希望她能安息吧,我们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二子说完话,咂嘴皱眉道:“以后那学校应该不会再闹鬼了,大概可以安宁一点了。”“这可不一定。”听到二子的话,姥爷抽着旱烟袋皱眉沉吟了一下道:“她这怨气,积年累月,我看不是这么容易消的。”“那咋办?难不成她以后还要作怪?她这尸骨都不在学校了,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吧?”二子看着姥爷,有些疑惑地问道。“那就不在学校闹腾了,开始闹腾墓地了呗。墓地里面阴气重,要是累积下去,更凶。”姥爷沉吟着说道。“那怎么办?有没有什么法子消除的?好歹也让她安稳转世投胎啊,总不能这一步迈不过去,就一直卡在这儿吧?”二子看着姥

爷,有些担忧地问道。“也无碍,你把她的号子给我,改天我和大同去拜拜她,顺便超度一下,也就差不多了。这时候,她就差个指引。”姥爷说完话,站起身,再次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就悠悠道:“众生苦啊,人生最苦啊,苦海无涯啊。”“你把号子给大同记下就行了,余下的事情不用你担心了,你处理自己的事情去就行了,这个事情,我会安排的。”姥爷说着话,走到里屋的床上歪下来道:“我累了,先睡一会,晚上赶路。”“噢,好,”听到姥爷的话,二子点了点头,把刘秋雨的公墓号给了我。我把那号码记了下来,然后就走进里屋问姥爷我们是不是今晚就去。姥爷点了点头,让我也睡一会,说是晚上可能会耽误比较多的时间。我听到他的话,就也躺下来睡觉了。二子事情说完了,也没什么其他事情了,和我们打了声招呼,自己下山忙去了。我躺下之后,却是迟迟都没能睡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总感觉自己的胸口很憋闷,好像受了莫大的冤屈无法发泄一般。我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没睡着,最后连姥爷都被我吵醒了。

“大同,你在想什么呢?”姥爷问我。“我不知道,就是憋闷。”我如实对姥爷说道。姥爷听到我的话,坐起身,呵呵一笑道:“看来你还是孩子心性啊,很多事情都还是不能让你释怀。其实,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道行。如果你真的要拿起这根阳魂尺,你首先要做到的是心如磐石,不为凡尘琐事所动。你这么感情化,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修炼出来啊。”“姥爷,你说,那个刘秋雨受了那么大的罪,这要怎么才能让她开心一点呢?我总感觉如果是我的话,可能永远都消不了这个仇恨,我恐怕见到谁就咬谁,反正我豁出去了,不管了。”我也坐起身,皱着眉头对姥爷说道。“大同啊,你这个想法其实就不对了,要说受罪,谁活着不是受罪?这世上本来就没有绝对快活的人,谁都要受罪的,所以啊,关键要看心态啊。俗话不是也说了嘛,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现在那个胡庆民自食其果已经死了,孟少雄也没有个好下场,这基本上也就算是罪有应得了。咱们受再大的罪,也不能牵连无辜的人啊,这样做的话,那不是造成了更多的苦难,使更多的人怨恨吗?所以啊,肆意报复、社、会是不行的。”姥爷说着话,点了一袋烟,一边抽着一边继续对我说道:“再说了,每个人生下来命运就

就是注定的。这辈子受了苦,说不定是上辈子欠的债。这辈子糟了难,说不定下辈子就过得快活了。”“姥爷,真的有下辈子吗?”我听到姥爷的话,就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个只有鬼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姥爷是不知道了,但是这辈子嘛,咱们是活着了,所以啊,咱们就好好活,也为下辈子积点阴德啊,说不定就真的有下辈子呢?”姥爷微笑着,半真半假地对我说道。我听到姥爷的话,就没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问他晚上准备怎么给刘秋雨超度,让他也教教我。“恩,其实很简单,就是个仪式,也没多大的道道,晚上你去看着就知道了。超度只是一个形式,成不成也要看她乐不乐意。”姥爷抽着烟袋对我说道。我听到姥爷的话,不觉就感到非常好奇,心里对那超度的事情充满了期待。因为心里面想着的事情换了,我也感觉好受一点了,重新躺下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天擦黑才醒。醒来之后,我和姥爷一起吃了晚饭,然后姥爷背起一个小箱子,就和我一起下山了。我们一路来到了那长青路公墓,找到了刘秋雨的坟。那是一座新墓,刚下地没几天。墓碑上就写了个名字,连照片都没有,四周的地面也

是新鲜的泥土,连草都没有。到达公墓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墓地那个管理员大叔还在,姥爷和他说了几句话之后,那大叔就很知趣地点点头离开了。管理员大叔走了之后,我和姥爷就来到了刘秋雨的坟前。姥爷放下小箱子,先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一些纸钱,用小石子压在坟前,点了起来了。“给你送点盘缠,路上平安。”姥爷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喃喃说道。烧完纸钱之后,姥爷又打开了小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小瓷碗,将瓷碗反扣在地上,接着又拿出了一根蜡烛,让我把蜡烛点好了,粘在瓷碗底上。我按照姥爷的要求把蜡烛放好。姥爷就摸索着在地上盘膝坐了下来,摸索着拿出一串黑色的念珠,拿在手里,拨弄了几下,同时对我说道:“知道这叫什么吗?”“啥?”听到姥爷的话,我有些疑惑地问道。“这就叫鬼吹灯,”姥爷说着话,一边拨弄着念珠,一边悠悠地说道:“这种超度,一般选在这样没什么风的夜里。在坟前点一盏灯,对着墓主人念转生咒,要是念七七四十九遍之后,这灯还依旧亮着,那说明超度成功了。

墓主人接受你的指引和劝导了。如果中途这灯灭了,而且不是因为自然风吹的,点了三次都是灭的,那就说明,这超度失败了。墓主人不愿意接受你的指引,他还有仇怨未了,暂时不想离开。”“这才是真正的鬼吹灯啊,嘿嘿,记住了么?这个仪式最简单,以后啊,说不定你用得着。”姥爷悠悠地对我说道。“恩,”我听到姥爷的话,点了点头,接着就问他,那转生咒怎么念,还有就是,如果那墓主人不接受超度,又要怎么办。“转生咒很简单,等下我念,你听着,好好记在心里就可以了。这念咒的同时,也要用法器,比如拨弄这串念珠,这念珠一共四十九颗珠子,数完一圈是一个轮回。超度念咒的时候,心要静,心要诚,要把你真正的善意传达出去。这可不单单是一个仪式。仪式只是表面的,你的真心才是最主要的。说白了,如果你足够心诚的话,其实完全不需要仪式也可以帮它超度的,比如那个何青莲,不是也不需要仪式,就自己消解了吗?这就是看你心诚不诚了。”姥爷一边拨弄着念珠,一边对我说道。说完仪式的事情之后,姥爷又补充了一句说:“如果超度失败了,那可能是因为你心不诚,也可能是墓主人确实有莫大的仇怨未平。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能再强行超度了。要想

办法帮他平息怨恨。”“那要是怨恨平息不了呢?”我皱眉看着姥爷问道。“那就看他到底凶不凶,如果实在是为祸不浅,你不是有阳魂尺吗?如果不是很凶的话,可以稍微等待一段时间,说不定也就消解了。”【给鬼吹灯正名一下。实在看不下去那些瞎编乱造,胡说八道的文章了。什么叫鬼吹灯?真正的鬼吹灯,民间由来已久,最早的历史可以追溯到诸葛亮临死前的七星续命灯事件。灯,在民间,一直是一种非常普遍的通灵宝器。而鬼吹灯,正是灯火通灵的一个常规应用。把这种圣洁的仪式用到蝇营狗苟的盗墓勾当之中,真可谓滑天下之大稽,岂不知,那玩意压根就不是通灵,而是因为地穴缺氧么?活该作死的行为,还需要鬼来吹你的灯吗?】【说明一下,最后留言完全是表述事实,不针对任何人,任何事,只是说一个事实。】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