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 我们彼此相爱,永不分离(大结局) (2)(1/2)
薇”、“叶抚×师染”、“叶抚×秦三月”、“曲红绡×温早见”(老实说,我担心审核不过,起点貌似不接受‘白河’,变白都不行,打个字都得防屏蔽)。
还想看什么IF线可以留言,能写的我尽量写。
番外和IF线就不会日更了,希望大家理解。
最后说说我之后的打算吧。
原本在去年伤病最重,生活最烦躁的时候,我是打算退圈好好安顿生活的。
但今年情况好转了很多,保持健康作息和饮食真的很有用啊朋友们。
再加之《修满》我感觉没有写出理想的效果,没能满足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的期待,挺愧疚地。所以,想再试一试。
新书的话,你们想看什么题材?
先说,《修满》这种大佬流和修仙题材我暂时不写了。换个口味,我自己写起来也舒服一些。
大家可以在起点的作品分类和标签里寻找题材与类型然后告诉我。
那么,就这样吧朋友们。
师染番外:昼与夜
黄昏是夜与昼的相遇>
师染今儿个变了,不穿黑也不披红,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身青白裙,丝带飘飘,绸缎晃晃。她指定是为这天做足了准备,连站着的姿势都变了,没个王样,也不逼人。
她站在扶手前方,以赐天楼为背景,微风吹拂着。借着光,显青黑色的长发飘扬。风大了,满头长发就是垂不下的旗帜。
“吭。”
叶抚在她身后咳了一声。她立马转过身来,满脸笑容,洁白的牙齿和黄昏下的惊煌城和谐辉映。赐天楼下的惊煌城繁华得没个边,黄昏刚来,还不见夜幕落下,就张扬地点燃了所有辉灯。辉灯密密麻麻,像是湖中发光的水草。它们飘起来,快的慢的此起彼伏,浮在半空中,成了一片光幕。光幕将繁华照得更加明晰。
惊煌城永无黑夜。惊煌城的繁华永不落幕。
“我以为你不来了。”师染腰肢抵在扶手上,手撑着,软绵绵地站在那里。
“我也以为我不来了。但我还是来了。”
“你过来。”师染轻声呼道。
叶抚走到她面前。她好看的样子更加清晰了。好看的眼睛,好看的眉毛,好看的鼻子,好看的嘴巴……她全然是为了好看而长成的,就连左眼角下那一点泪痣都是精心生长的。
师染便又转过身,望着繁华的惊煌城。
“我不想当王了。”她声音慵懒。
“累了?”
“嗯,累了。”
叶抚看着湖海一般的辉灯群,问:“你不怕繁华落幕吗?”
“我看遍人族从萌芽到鼎盛,从鼎盛走向衰亡。想来,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云族大抵也看着这规律了。”
“你是云族的王,你还站在这天赐楼上,云族就永不衰亡。”
“我的时代总是要落幕的。”师染眼中泛着奇异的光,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叶抚从来都知道,师染不是自私的王。她当年率领云兽一族,正面击败人族,赢得了大势,点亮了云族的文明大道。她当年全心全意为了云兽一族,今个,也是全心全意为了云族。
“你想立新王吗?”
师染摇头,“云族从来都不姓师,云族也不该有王。”
“或许没了你,云族会更快凋敝。”
“那说明云族不配拥有大势。一个种族,一个拥有天下大势的种族,如若全看了一个人,那是失败的。我希望让云族香火延续下去的是不断充实,不断纠错的文明符号与思想文化,而不是某位王。该有不动摇的信念,该有前进的动力,该有纯洁的纲领。”
师染认真说完后,又轻快地笑起来,“或许,没了我,云族会有更多可能。”
叶抚没有回答她。
他看着惊煌城。惊煌城繁华依旧。
师染双手离开扶手,丝毫不顾及形象,撑了个懒腰。她将自己最好的体态展现在叶抚面前。
“不说这些了,弄得一点氛围都没有。”师染仰头,认真看着叶抚。她瞪大眼睛,瞳孔莹莹,如有清泉在里潺潺流淌。“话说回来,我到底是该叫你叶抚,还是叫你‘零’。”
叶抚转过头去,“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
“好的相公。”
叶抚微微一愣,愕然看着师染。
师染嬉笑连连,“你说我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嘛。”
“也不是让你占我便宜啊。”
“你这家伙恼火得很。让我开心开心不成?”师染很是不满。
“不成。我是有原则的。”
“呸!你要是有原则,当年会让你那几个学生轮流送死?会让东宫现在也不肯见你?会让第一使徒为了你甘愿枯萎?会促成或者的出现?会让摆渡人孤苦伶仃,生生世世不得离开时间长河?”师染越说越激动,“你这家伙真是气人!认识你简直是倒了八辈子霉。固执,薄情寡性,谎话连篇,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有那么糟糕吗?”叶抚弱弱地问。
“糟糕透顶!没有比你更糟糕的了!”
“那你还让我来……”叶抚眨眨眼。
“你!”师染憋红了脸,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转过头去暗骂:“混蛋。”
“消消气,消消气。”
“别安慰我。早些时候干嘛去了?”
叶抚笑笑,“那成,我先走了,你冷静冷静。”
“你敢!”师染一把拽住叶抚,狠狠瞪着他。
“行行行,听你的听你的。今儿个是你的主场嘛。”
“这还差不多。”师染露出胜利的傲娇表情。
她迈开步伐朝楼下走去,“跟上。”
叶抚听话地跟在她旁边。
天赐楼很高,楼梯一环接着一换,很绕。不过师染很喜欢这种设计,直愣愣地上去下来,她觉着实在无趣。
“过些时候我打算去找白薇。”师染边走边说,“给你说些好听的话,指不定她就愿意见你了。”
“没必要为了我――”
“谁为了你啊,我是为了她。你可是一手摧毁她所有努力的混蛋,但她偏偏又爱你爱得要死。这放在那些民间小说里叫什么来着?虐恋?我看来啊,苦的只是她了,你就是个混蛋。要是给你们的故事写成书,成千上万读者都得给她打抱不平,扎小人咒你,上香拜神许愿你早些死了。”
“别这么说我,太过分了……我也是要面子的。”
“哼!知道过分了?当初欺负人怎么不想想。”
“唉,我还以为你是唯一懂我的。我那真不是欺负人,她太想当然了,早些时候还好,劝得住,到了后面都快疯魔了。”
“那还不是为了你!你被胡兰杀死那天,她都快伤心死了好吧。我承认,那是唯一的办法。但你不该当着她面死啊这么想,我当初是有些过于理性了……”
“唉,算了,都是以前的事了。”师染举手挽住叶抚的手臂。
叶抚吓得连忙躲开,“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个屁!”师染瞪着叶抚,生拉硬扯地挽着他,“这是我的地盘儿,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行吧!我今天就委屈一下了。”叶抚勉为其难地说。
师染咬牙切齿,“可恶,你连骗我一下都不肯了吗。”她直直地看着叶抚,眼中满是情绪。
师染生平第一次觉得想哭,鼻子有些发酸。
叶抚也不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混蛋。见着师染真的生气了,真的委屈了,他哪里会得寸进尺地去欺负人家。
“呼――我不想欺骗你。”
师染别过头去,“这回,你再骗我一回吧。”
叶抚不忍心见到这位辉煌万世的王如此卑微。他在来这里之前,就预料到会这样,所以一直纠结到底要不要来。到最后,他始终是明白了师染对自己的感情绝对不会因为自己不来就变掉。他也清楚,因为古老云兽的特性,师染比任何人都要爱自己。她真的是彻彻底底献出了自己所有的爱。
但她越爱,叶抚越是不敢接受。她不像白薇。白薇真的是那种说不爱就不爱的人。若真是让白薇死心了,没有人能去挽回她。说来,白薇现在只是处于情绪最低谷,简而言之就是自闭了。
“今日骗你一回又作何?待到天明了,剩满心的空落落。”
“你真是一点都不懂女人。”师染恨死叶抚了。
叶抚无奈叹息,“好吧,我今天彻底依你了。”
师染白他一眼,“这不就得了吗。便把我想得那么复杂。你跟白薇都是那种容易想多的人,但凡你们有一个人像我一样,哪还有那么多矛盾。”
“别说了,我又快觉得对不起她了。”
“你本来就对不起她r/>
师染贴靠着叶抚在环形楼梯上缓缓走动。天赐楼的设计很巧妙,站在楼梯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能一眼看到惊煌城繁华的辉灯群。
氛围是好极了。
师染望着外面的天空,微微发了会儿呆,然后说:
“我有些想念三月了。”
叶抚沉默着没有说话。
“还能见到她吗?”
“一定能的。”叶抚肯定。
师染点头。她心里清楚,叶抚比任何都要想念秦三月,比任何都想要再见到她。
但三月她,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等她回来了,一定,一定要和她一起走遍天上每一颗星星。师染无比期待那一天。
他们下了天赐楼,走进惊煌城。
从每个人身旁经过,在每一盏辉灯的照耀下发光。他们是繁华里一抹美丽的剪影。
“叶抚,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什么日子。”
“是我的生辰。”
“所以你特地挑在这一天叫我来吗?”
“那些书上不都说了吗,生辰要跟重要的人一起过。”师染停下来,抬头望着天上的辉灯群,“叶抚啊,以前我都是一个人。除了还在读书的时候有小以陪我,其他时候,我都只是像这样,抬头望着天,不管晴雨,反正只是看着。”
“那时你在想什么?”
“我想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
“为什么?”
“因为,星星永不孤独。”
师染静静地看着辉灯群。也会透过辉灯群,看向遥远的天空。叶抚看着她的侧脸。她的脸庞很清瘦。她不是那种高挑挺拔的身材,所以某些时候远远看着会觉得有些像少女。一个人站在人群里,也还有几分落寞清冷。
“师染。”叶抚忽然开口。
师染看向他。
“生日快乐。”叶抚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根烟花棍点燃了。
烟花棍闪烁着不那么绚丽的花火,但全然映在师染眼中了。
师染接过烟花,蹲了下来,认真看着花火闪烁,她脸上的光彩随着花火的光变化。叶抚站在她旁边,没有说话。
烟花快要燃尽时,师染忽然抬起头望着叶抚:
“叶抚,你有那么一瞬间喜欢过我吗?”
叶抚点头,“有。”
“什么时候?”
叶抚笑着说:“现在。”
师染开心地笑了起来。
烟花熄灭。夜幕已尽。黎明的第一缕光穿过云层,照在他们的身上>
黎明是夜与昼的告别。
叶抚番外:这一天
叮叮叮――
叮叮叮――
来电铃声响个不停,将叶抚难得的清梦敲了个稀碎。他困倦地翻了个身,不情愿地伸出手在床头柜摸来摸去。
他抓住手机,微微抬起头,眯开皱巴的眼睛,也不见着来电显示是谁,就接了电话。
“喂。”略显沙哑的女声响起。
听着声音,叶抚睡意全无,抓来枕头靠在床头上。
“嗯。”他轻声回应。
“叶哥,我们见一面吧。”
叶抚沉默着,没有回答。
荀琳琳,他的前女友。两年前因为观念不和,分手了。她的脸庞在叶抚脑海中缓缓浮现,逐渐变得清晰,清晰到每一个细节他都见着了。
荀琳琳的面孔两侧以挺直的鼻梁为界,犹如镜中的倒影,划出完美无瑕的弧度,在他脑海中映射出光彩来。他始终记得她那细长的黑色双眼,如同书法大师的一笔勾勒。
“有什么事吗?”他问。
“我想见你。”对方说着,顿了一下。
叶抚能听到对方吸气的声音,丝丝缕缕,断断续续,听上去有些紧张和激动。
“我只是想见一下你,没有别的事。”
叶抚起身到床边,拉开窗帘。布满了窗户的雨痕清晰可见。
“外面雨挺大的,算了吧,或者,我们可以通视频。”
对方稍稍沉默后,又问:
“我们可以约个时间,我辞职了,这段时间都有空的,看你那边,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可以一起吃个饭,然后说说――”
“没必要。”叶抚重复一遍,“真的,没有必要。”
电话那头沉默着,只能听见沉闷压抑的呼吸声。
叶抚能够脑补出荀琳琳此刻的表情,一定是使劲儿缩着鼻子,抿着嘴的。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她每次努力控制情绪都是这样。
过了大概一分钟,重重的吐息传来,“叶哥,我通过了肯金思团队的考试,就要去南极洲了。”
叶抚微微一笑,“那恭喜你,离你的梦想更进一步。”
“你真的……为我感到……高兴吗?”
“当然,你的梦想是了不起的,我为你感到高兴。”
电话那头悄无声息,持续了半分钟后,忽然传来抽泣哽咽声。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不理解,叶哥,我真的不理解……明明你也是赞成我的,为什么你要跟我分开?”
即便是隔着电话,即便已经两年未见,叶抚依旧像是在她身边一样,清晰地感受着她的情绪。
“你有了不起的梦想,但我没有。”叶抚缓声说。他眉头稍稍跳动,似有不忍,但立马又压下去了,“荀琳琳,我无法忍受与恋人分隔那么远,那么久。我无法过着每日每夜思念你,担心你的生活。你是了不起的,你真的很了不起,真的。”
他深深吸一口气,轻而缓地说:“但我是个平凡人。”
“呜呜……”
荀琳琳说不出话,只是哭着。
她哭了许久才说,“叶哥,我真的舍不得你。”
“我们会再见面的。我期待你从南极洲归来那一天。你很了不起,真的。”
“叶哥……”
“再见。”叶抚平静地说出这两个字。<br他没再等对方说些什么,挂断了电话。
但,他坐在床头,看着前面的墙纸一动不动。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不肯把手机放下。
他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在等什么,等荀琳琳再给自己打过来?等自己缓一缓然后打过去?
十分钟过去了,手机没有响起,他也没有按下拨号键。一切在沉寂之中远去。
他偏头看向窗户,透过没有拉紧窗帘的部分往外看去。下雪了,知冬市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蒲公英般的飘絮从天上落下,像是天上人的赐福,也像是哀恸。他极目望向远处,想要在那灰蒙蒙的天边看出些什么来,想一眼看到遥远的南极洲,看那里动人且冻人的景色。
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他还记得,那天应该是节令上的大雪。
荀琳琳早早地起了床,在梳妆镜前休整。他还睡在床上,翻过身,裹着被子,眯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她。
她笑了笑,说要去面试。
他问,肯金思团队的面试吗?
嗯,她说,肯金思团队的南极洲考察项目,要进行一共三轮面试,为期两年,这是第一次面试。
他一下子没了睡意。南极洲考察项目?
她笑着转过身,还坐在凳子上,腰肢扭过来一半,姿势很好看,像正在梳妆的舞台剧演员。她的确是个演员,在大学时期,他经常在舞台下,往往是在第一排,近距离地欣赏她的表演。
是啊,南极洲,我很向往那里。她开心地说着。你会支持我,对吧。
他转过身,平躺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南极洲啊……遥远,神秘,寒冷,危险……
他起了床。荀琳琳已经打扮妥当,一如往昔,穿着一身青蓝色。她作为舞台剧演员,即便是在日常中,也始终带着一丝优雅从容,同时也是保守且谨慎的。她喜欢表演舞台剧,却不喜欢过分展示自己,这很矛盾,但符合她的性格。
她从不穿高跟鞋,即便她的每个朋友都告诉她,她的身材很好,应该试着穿一穿的,当是一种体验也行。她没有过。
这没有原因,她似乎只单纯地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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