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部分(1/2)

那天被下药之后的情况?”

袁纵瞳孔里渲染上浓浓的痛楚,根本就是常人无法挺住的极端情绪。

夏耀说:“因为你怕,你怕我告诉你我让他睡了,你怕我跟你说我没坚持住。因为你洁癖,你怕自己嫌弃我,你特么自始至终都没把我当个好货色!”

袁纵眸色渐沉,“我不提是因为我心疼你,我也是个正常男人,我会因为照顾不利、保护不周而愧疚,也同样会因为嫉妒而发飙!”

一口血泪呛在夏耀心口,袁纵,你特么真够“相信”我的!僵愣了很久之后,夏耀淡淡开口:“我让他睡了。”

袁纵心脏的温度在那一刻跌至冰点。

“为了不恶心你,我也主动一次,咱分手吧。”

袁纵一手将夏耀提起,狠摔在办公桌上,巨大的冲力将上面的文件震了一地,茶杯冲到对面的墙上粉碎成渣,电脑硬生生地挪了几十公分。

“你说什么?”

夏耀毫不畏惧地说:“今天你就是把我脑袋拧下来,我也会跟你说:分手!”

袁纵的手掌狠狠扼住夏耀的脖子,才施了不到一半的力,夏耀的脸就白了。毫不夸张的说,袁纵真能徒手把夏耀的脑袋拧下来。

“你再说一遍。”

夏耀瞳孔外凸,眼神决绝,“分-手。”

袁纵再一施力,夏耀的嘴唇就开始不自主地抽搐,依旧拼死挤出两个字,“分……手……”

这一刻,袁纵真的杀了夏耀的心都有了。他拿命来爱的人,就这么一下一下地往他的心口窝捅刀子。心都碎成渣了,却依旧下不了手。别说杀,就是让袁纵正经八本地往夏耀屁股上踹一脚,他都未必抬得起腿。

夏耀白眼珠都要往外翻了,还在碎碎念着那两个字。

袁纵的手猛的从夏耀脖子上拿开,转向门外。

“滚!”

这个字对于夏耀的杀伤力,绝对不亚于他亲口喊出的“分手”。他勉强支起两条还未残废的双腿,机械地往外走,走出办公室,走出公司的大门口,走出袁纵的视线。

心空了,突然就不知道什么叫疼了/>

夏耀坐上了南去的专机。

夏任重虽然心里有怒气,但抵不过思念儿子的心,见到第一面还是发牢骚,“你还知道来看看我?”

夏耀听到这句话,满载顾虑的心终于轻松了一些,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夏任重先去洗澡,夏耀就在卧室转了转,找他上次给夏任重买的充气娃娃。床上床下柜子抽屉翻了半天,最后在一个垃圾收纳箱里面发现,已经炸了。

好么,真威猛!夏耀暗暗咋舌,幸好不是我妈啊!

夏任重洗完澡出来,正巧看到夏耀摆弄那个充气娃娃,忍不住轻咳一声。

夏耀赶忙放下了。

夏任重说:“质量太差,气充多一点就爆炸了。”

夏耀强忍着笑,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晚上,父子俩睡在一张床上。

夏耀问:“爸,您是不是做对不起我妈的事了?”

“此话怎讲?”

“您都没数落我。”夏耀说。

夏任重说:“我那是臊着你,懒得说!”

其实夏任重比夏母更了解夏耀,他知道夏耀是蔫大主意,说了也是白说。

“其实有时候我也瞎琢磨,你说结婚有什么用?像我这种,有老婆又不在身边,还没法去找别人,自个把自个栓得跟条狗似的。”

“就是。”夏耀也这么想的。

夏任重语气一转,“可你自个不把自个拴上,早晚会有人来栓你,到时候勒得更紧。”

夏耀不吱声了。

过了一会儿,夏耀又对夏任重说:“爸,您给我找个对象吧!”

“这个时候找也是白找,你压根就没那个心。”

知子莫若父。

夏耀本来说这话就是怀着一种负荆请罪的心,他以为自己不提,夏任重也会死乞白赖给他找个女人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夏任重竟然如此英明,夏耀都想抱着他唱“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啊?有你在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袁纵莫名其妙地失踪了。

公司正在发展危机关头,袁纵这个众人的主心骨一旦不见,势必会民心大乱。于是田严琦揽过大权,以袁纵的代言人身份帮他四处打理,平时看着袁纵挺轻松的,以为上手很容易,但焦头烂额地忙了三天之后就跨了,真心有点儿撑不下去了。

可袁纵还是一点儿音信都没有,田严琦用各种渠道,各种方式都打探过了,就是找不到袁纵,好像凭空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韩国,首尔。

豹子又找到了上次帮他主刀的医生,一个在业内的大神级人物--朴医生。豹子扬扬下巴,让翻译把海报递给朴医生看。

“这是我们中国的男星--金城武朴医生看看金城武的海报,又看看豹子这张惨不忍睹的面,当即表示,“这也太难了吧?整容不是想整成谁就整成谁,我们得分析您的面部结构比例,才能做出一套比较适合您的方案来。”

豹子说:“我现在还有什么面部结构比例啊?全特么一堆烂肉,你就把我当个泥人来捏,想捏成什么样捏成什么样。”

朴医生依旧皱眉,“但我觉得风险太大,很可能造成适得其反的效果。”

“我宁可承担适得其反的风险,也不愿意接受委曲求全的平庸!”

签合同,成交!

其后的两天,豹子住进了医院,进行整容前的一系列准备。

晚上下班回去的路上,朴医生一边开车一边琢磨豹子的整容方案,越琢磨越糟心,后悔自己接了这一单生意。正想着,前方突然出现两条刚猛的长腿。

朴医生紧急刹车,把头伸出去就开始嚷嚷,“想死啊?走路知不知道要看车啊?真是的!说的就是你,臭小子!”

男人从车头缓缓绕到车窗的位置,站定。

朴医生看清他的脸后,迅速把车窗摇上了,开始在里面骂,“你要干嘛?你这是在向我示威么?长得高了不起么?”

朴医生越骂越不敢看男人的脸,到最后彻底怂了,直接启动车子打算闪人。结果男人突然跳到他的车头上,宽阔的身躯罩住了半块挡风玻璃。朴医生要打电话求救,结果男人的拳头直接“穿透”挡风玻璃钻了进来,将朴医生扬在耳边的手机抢过去。当着他的面拆掉手机壳,徒手将方片状的电池揉捏成了一个小球。

朴医生失声惊叫,“我的天啊!见鬼了么?”

然后,男人直接踹开被朴医生锁上的车门,将朴医生扔到副驾驶位置上,自己来开车。开了将近一个钟头,才到达男人的秘密根据地。

灯光一亮,袁纵那张阴暗冷漠的面孔赫然清晰。

房间里有四个人,除去袁纵之外,有一个翻译,还有两个外国籍的保镖。

朴医生被两个保镖请到一个椅子上就坐。

袁纵什么也不干,就坐在他的对面,直愣愣地盯着他看。朴医生被袁纵如刀似箭的目光凌迟了十多分钟,一个接着一个的寒噤,脑门上都是冷汗,裤裆都有点儿湿了。

终于,袁纵开口了。

“把他整成黄渤。”

“啊?”朴医生完全听不懂。

翻译把袁纵的话传达给朴医生。

朴医生诧异,“谁是黄渤?我完全不知道黄渤长什么样子。”

翻译把事先准备好的海报展示在朴医生面前。

“就是这位。”

“呃。”

夏耀刚回到北京,田严琦就找上门了。

“袁纵不见了。”

夏耀撩起眼皮看向他,“然后呢?”

“已经失踪五天了!”田严琦着急。

五天前正巧是夏耀离开北京的日子。

夏耀轻描淡写地说:“他不见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俩已经分手了。”

田严琦神色一顿,“为什么分手?”

“为了给你腾位置。”夏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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